“我怎么了?”季默驰竟故意向前靠了靠。
黎麦的感觉更明显,身体僵住,脸都顾不上洗了。
“你,你离我远一点。”她气鼓鼓地命令。
“没办法,这里空间太小了。”季默驰故意和她作对,再次向前试探。
黎麦的小腹已经紧贴着盥洗台的边缘,她被夹在季默驰和台面的中间,又气又急又羞。
“你可以出去啊。”她说话声音都变了,带着哭唧唧的腔调。
季默驰动了动,薄唇轻启,眼眸向下,“我不。”
他拒绝的干脆果断,就好像理所应当。
黎麦的制服套裙还没换下,有力的长指触在裙边时,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。
季默驰慢条斯理地感受指尖的触感,温润,光滑,如同上等的玉石。
黎麦一阵心悸,全身的汗毛好像都立起来,体内升腾起异样的感觉。
在一起这么久,季默驰对她了如指掌,轻易就能让她有反应。
而她对季默驰毫无抵抗力,仿佛是为他而生。
季默驰是她的初恋,也是她的唯一,在她心中的地位牢牢不可撼动。
“这里很潮。”季默驰蛊惑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。
黎麦咬紧牙关,不想回应。
“生气了?还是害羞了?”季默驰故意逗她。
黎麦还是不说话。
“知道我要给你什么惩罚吗?”
季默驰从盥洗台上方的镜子里盯着黎麦的表情,看她绯红娇媚的脸,看她柔情似水的眼,看她粉润含羞的唇……
看她的裙摆堆叠在腰间。
“不是说,扯平了吗?”黎麦气息不匀。
季默驰牵动唇角,笑得恣意,“扯平?我说过?”
黎麦简直有点怀疑自己的听力了。
“季默驰,你不会是言而无信吧?”她急了,一着急注意力就分散了。
季默驰按住她腰稍一用力,又让她老实下来。
“言而无信的前提是有言在先。”他一本正经道。
黎麦努力地去回忆,猛然警觉,“扯平”这两个字一直是她在说,季默驰始终没有表态,是她看他的反应,以为他是默认了。
“奸商。”黎麦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。
镜子里的季默驰,腰扣已经解开,衬衣下摆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