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都有锁吗?”
“屋子里的门锁,防君子不防小人罢了。”黎麦仍然心有余悸。
赵紫乐表情凝重,后怕不已,“太可怕了,真不知道她还在你屋子里做了什么?翔哥让我搬走,大概也是出于对大家的安全考虑吧。是我的防范意识太低了,对不起。”
“都过去了,没事了。”黎麦虽然接受了赵紫乐的道歉,但总还是有些心神不宁。
赵紫乐更觉内疚,忽然想起有件事还没做,于是赶紧把车钥匙拿出来。
“反正我就要走了,我这辆车送给你,以后你出门也方便些。”
“我没有驾照。”黎麦没有接。
赵紫乐拉过她的手,一把塞进她手心,“等你有了再开。我实在来不及处理它,你留着吧,如果公寓里的其他人需要,你就直接给他们用。”
说着,赵紫乐不无惋惜地看向安静的古堡,“好怀念住在这里的日子。”
“向前看吧。”黎麦收下了车钥匙,“如果你回来,记得来取钥匙,车子就放在停车坪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赵紫乐难得露出轻松的笑容。
黎麦看着她坐计程车离开,心里说不出的憋闷。
成长大概就是这样,在经历了一件或者几件事情之后,会让人心情大变,会让人变得更好,也或许让人变得更糟。
赵紫乐刚走,快递员就到了。
黎麦拆开包裹,发现是之前买的摄像头。
这边不比国内那样方便,快递送得比较慢,现在这个摄像头大概率派不上什么用场,但黎麦还是把它装好,以防万一。
都搞定之后,她才想起今晚要给守望者上最后一节课。
下周她就要和公益团队去南丹了,半年内不能再教课。
黎麦迟到了五分钟,守望者已经在了。
视频里是一张画像,黎麦定睛看清楚,画得居然是她?
是用看展览那天她发给守望者的照片为原型进行的二次创作。
“怎么样?打几分?”守望者的声音自屏幕外响起。
黎麦心里觉得不错,但却说:“我们不是在训练画自画像吗?你应该画你自己才对。”
“你比较好看。”守望者口吻淡淡地说。
黎麦有些不好意思,“这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,而是要注重观察人体的面部结构,还有肌ròu……”
“你好啰嗦啊,都最后一节课了,不能说点有用的吗?”守望者打断她的话。
黎麦一愣,“我刚才说地难道是废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