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最让她愤愤不平的是——
她觉得自己被骗了!
说好的亲亲只会啾啾,说好的什么都不会,说好的需要她亲自指点……
统统都是她的错觉!
人家暴君同学不仅很会,而且还很能折腾!
这就罢了,还逼得她羞愧得无法交加的那种折腾!
例如,慢条斯理地复述她娘给的那本小图书上的画面,然后倒腾着她尝试、折磨……
呜呜。
简馨觉得一张老脸都快丢尽了。
昨夜不知道求饶了多少回,才终于让某位爷消停下来。
结果倒好,她现在难受得起不了身,可暴君人却不见了!
简馨瞄着空荡荡的床侧,咬着被子大眼四处滴溜地张望。
不在屋里。
再瞄了瞄窗户透下来的天色,好像已经不早了?
“夫人,您醒了?”
麦冬推门而入,身后跟着的婢女正提着热水和浴桶,“奴婢伺候您梳洗。”
简馨快羞死了。
幸好麦冬机灵,让人放好一应物事后就都赶了出去,亲自上前扶着简馨起来沐浴。
但当她看见简馨身上那一片青一片紫时,仍忍不住惊呼抱怨:“老爷也太不懂得心疼夫人了。”
简馨泡在暖暖的水里,自觉舒服多了:“他人呢?”
“早上景公公回来了,然后老爷就去了书房。”麦冬如实禀报,“不过老爷让人传话过来,不能吵醒夫人您。”
梳洗罢,简馨坐在桌前用过迟来的早膳,外头又传来阵阵脚步声。
谭老夫人又来了。
“好孩子,”谭老夫人拉着简馨坐下,神秘兮兮地笑道,“昨夜外祖母做了个胎梦!”
胎……梦?
简馨尬笑:“……是吗?”
“没错!”谭老夫人依旧满脸神秘,“快问问外祖母做了什么胎梦?”
简馨:“……”
“老夫人做了什么胎梦?”
“叫外祖母。”谭老夫人不乐意了。
“外祖母。”简馨乖巧应道。
谭老夫人笑盈盈地摸着她的手:“这才好。外祖母告诉你,昨晚外祖母梦到一条金蛇从你的肚子里爬出来,然后就飞上九霄了!那可是寓意非常好的胎梦!”
简馨的手背顿时爬满鸡皮疙瘩,不知如何回应。
“来,这是外祖母亲自煮给你的安胎药。”谭老夫人将桌上的药碗送到简馨跟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