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白说了是吗?!
……
怕封瑾御跟上来,阮绵绵走的很快,出了茶楼也没见他,才暗自松口气,上了停在路边的车。
韩厉扬亲自过来接的她,见她行色匆匆,小脸慌张,便道:“怎么了?”
阮绵绵摇头。
放在膝盖里的双手有些拘谨,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昨晚的事。
小心脏悬了一路,韩厉扬都没问,她却忐忑的。
下车时,阮绵绵才对他说:“对不起叔叔,昨晚不是故意喝酒没有回去的,我……”
“你是个大人了,有自己的生活,我虽是你叔叔,只要你有分寸,我不会过分干涉你的事。”
阮绵绵怔茫。
韩厉扬稍缓清俊面容,颇有些失笑:“叔叔不是老古板,你是个懂事的小姑娘,叔叔相信你有分寸的。”
阮绵绵愧疚自责:“对不起,我以后不这样了。”
韩厉扬笑笑,抬起的手摸摸她的小脑袋,让她先回去。
一路目送阮绵绵送了单元楼,才吩咐司机开车。
开车的司机是老金,往里面看了眼。
他一边启动车子,一边说:“绵绵小姐现在这么红,又招人,韩总还真是放心她。”
男人低眸点了根烟不语。
阮绵绵向来有自己的想法。
当初阮疏雨跟江润都管不了她执意要做的事。
韩厉扬一个半路出来的叔叔,过度干涉,只会适得其反。
……
医院,高级病房——
苏医生道:“董事长手指动了……他近来各项指标都恢复的很好,后续不出意外,估计三个月内能醒过来。”
衬衫西裤的男人长身伫立的病床前,两手抄进西裤口袋,深邃的凤眸睥睨着床里昏迷苍白的封正廷,英俊面容几分愈发深沉莫测。
昏迷了三年,封正廷看起来衰老的很多,两鬓都逐渐斑白生了华发。
可三年,当初造成车祸的凶手,仍旧没有苗头。
好似就真的只是一场意外。
除了车确实有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。
封瑾御性感的喉结滚动发紧,对医生吩咐,务必要让封正廷清醒过来,迈着长腿往外走。
傅琛跟在他身后,沉思道:“董事长跟阮疏雨鹣鲽情深……”
封瑾御眸地han意森然:“别透任何风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