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家,都不认识了?”
阮绵绵咬着嘴唇不吭声。
萍姐闻讯出来,面含笑意,欣喜道:“绵绵小姐,你可算回来了。”
阮绵绵睫毛轻颤,唤了声萍姐。
双手紧紧抱着小车车,又环顾着四周围问:“萍姐,钞票子呢?他在哪里呀?”
她三句不离儿子,没注意到身旁的男人脸色很差。
萍姐笑着道:“小少爷还在楼上上课。”
上课?
阮绵绵一下子就拧住了小眉毛,偏头看身旁俊朗的男人,轻咬着的粉唇有些委屈。
大坏蛋!
欺负她跟钞票子的大坏蛋!
“看我做什么?本来就不聪明,不好好学,以后怎么跟得上?难不成将来上学,想让你儿子被人笑话?”
阮绵绵鼓了鼓腮帮,反驳他:“才不会有人笑话钞票子。”
小丫头向来护短,是从不允许旁人说自己的至亲好友的。更谁都不许说她的小宝宝不好,不然总要跟人着急,虎的不行。
萍姐见气氛不妙,连忙笑着打圆场,先带阮绵绵上楼。
偌大的封公馆,三楼一向是封瑾御的地盘,只有阮绵绵被短暂住在过三楼的卧室里。
钞票子年幼,但儿童房也被设在了二楼里。
说是儿童房,却并没有什么童趣的装扮,反而十分简洁轻素,灰白色调的装潢,陈设简单,床、沙发、大书桌、就只有一架钢琴。
连玩具布偶都没有。
彼时钞票子正规矩的坐在书桌前里认真学习,漂亮女老师声音温柔给他讲课。
阮绵绵鼻子有些酸,很心疼自己的小宝宝。
年幼时阮疏雨总顾不上她,经常被送去各种音乐舞蹈班就很委屈了的小姑娘,看到自己的小宝宝还不足三岁,什么都没有,就只有学习。
生着病都还要上课。
眼睛酸酸的难受。
扁嘴,忍不住的委屈。
“绵绵小姐怎么了?”萍姐关心问她,阮绵绵耷拉着小脸蛋,委屈的说不出话来。
萍姐后知后觉,愣了下,手握着阮绵绵单薄的肩膀,无奈失笑:“绵绵小姐,你别难过啊,少爷也是为了小少爷好,才严厉了些。虽然小少爷年纪小小就已经接受教育,但其实……少爷还是很疼爱小少爷的……”
封瑾御在教育儿子方面,确实很严格。
萍姐也很心疼钞票子,却不忍让阮绵绵那么难受,对封瑾御的误会更深,努力的给他找补。
安抚心疼坏孩子的年轻妈妈。
“他实在太过分了。”阮绵绵吸了吸鼻子,推门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