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晚晚赶紧问:“沈大夫,最近还有时间过来吗?”
“有的,我行程有变,这一个星期,我都会在清河市,可以每天早上过来针灸。”
孟晚晚惊喜道:“那真是太麻烦你了。”
她犹豫了一下,又开口道:“我有一个朋友的男朋友,也是植物人,之前挂你的号很久没挂上,也在清河市,如果有空的话,我可以帮他预约一个时间吗?”
她顿了顿,看沈玄没有答应的意思,又着急地替芙芙争取:“我那个朋友人很好的,她还是植物人基金会夸夸团的组织者,还在网络上分享照顾植物人的方法,而且她还很爱她男朋友。”
沈玄的脸色有点复杂:“夸夸团?”
孟晚晚听他感兴趣,眼睛一亮,赶紧给她解释了一下夸夸团的目标和宗旨。
沈玄道:“因为我行程调整,我后天上午的时间稍微多一点,可以让他们来这里吗?”
孟晚晚猛地点头,表示非常可以。
沈玄勾了勾嘴角,起身离开。
孟晚晚把他送到了桃源墅的门口,还给他塞了一小袋子,嘱咐他路上饿了可以吃。
沈玄上车,把袋子打开,看到里面有一包现烤的曲奇,还有一小盒果泥。
他颇有趣味的尝了一口,味道竟然和他想象的一样清新爽口。
看起来,在顾家治疗的这段时间不会无聊。
***
主卧里,孟晚晚时不时翻开毛巾看看,生怕顾季白的皮肤不适应。
事实上,顾季白此时非常不适。
因为原主之前给他热敷留下的阴影,虽然他现在皮肤没有任何的反应,但是他心理上却觉得皮肤瘙痒难耐。
如果他能动,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药包扔开。
孟晚晚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安,一次又一次的翻开毛巾,检查有没有异常,也让皮肤能稍微透透气。
虽然医嘱是二十分钟,但她和顾季白同时浮现出那段不好的记忆——原主给顾季白找偏方热敷,害他起了疹子好久才消下去。
她担心顾季白的皮肤会对热敷产生过激的反应,觉得还是循序渐进比较稳妥。
随着热量积累的越来越高,孟晚晚轻微的翻动,似乎不再能缓解他的“痒”意。
他的呼吸明显变得剧烈,内心焦躁不安,他感觉自己像是找不到出口的困兽,在漫无目的地四处撞击,而受伤的只有他自己!
他感觉自己像发烧一样,意识越来越模糊。
突然,他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