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模样,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她害惨了,反驳一句都不敢。
“咕噜~”
安静。
“咕噜~”
安静。
“咕噜~”
鸢赤水捂着自己的肚子,青菜着脸,牙关里蹦字:“……厕所在哪?”
不是吧?那面包真有毒?
兰曼斯不知从哪里扯出一块布,拭了拭薄唇,指向不远处某灌木角落:“在那里。”
“……”鸢赤水盯着那灌木,神色复杂,“不会有蛇吧?”
“可能有。”
“那岂不是会被咬死?”
“战区什么时候都有死的极大概率。”
“……”好有道理,她竟无法反驳。
鸢赤水风风火火地冲过去,火急火燎地解决了一切。
她一边捂着肚子,一边思考惨淡人生。
“为什么他吃面包就没事?”
过阵子鸢赤水吃习惯沾着泥土或沙子的菜之后,她就明白了她此时的状况——
不要紧,多吃点脏东西慢慢就百毒不侵了。
“……”
“喂!赤水,你结束了没有?快换执勤啦,我得走了!”
“……知道了!”
鸢赤水收拾完,刚走到铁丝网边,罗切什就走过来了:“办完事了?”
鸢赤水耸了耸肩:“是吧。”
“哪个家伙这么幸运?”
鸢赤水扯唇角笑:“也许他还会继续幸运下去,改日我还会再来。”
在这战俘营,纵然兰曼斯是钢铁侠吧,这钢铁也得生锈啊!
她得想办法将他弄出去,这战争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,不然他迟早得魂断在这肮脏的战俘营里。
罗切什笑了:“行,改天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