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表示歉意,抱着松果准备离开。
“唐苒……”
陶然叫了我一声,我没有理会。
“你抱的是谁?”
陶然咯噔噔的追了上来,伸手想要把趴在我怀中的松果扯过去,我向后退了一个凳子躲开。
“回答我,她是谁?”
三年过去,陶然比我记忆中要憔悴很多,脸上虽然带着妆容可依然掩盖不了眼角的细纹和的黑眼圈。
她语气里满是命令,我听的心里不舒服,我冷下脸,“她是谁,跟你无关。”
“如果她是向南的孩子就跟我有关。”
陶然眼神中的迫切和愤怒交织着,我知道她想要看松果的长相,可我就是不愿意让松果回头。
我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趾高气昂的模样,冷着声音,“让开。”
“你跟我走。”
陶然抬起垂在身侧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的手,抓住我的胳膊,就把我朝着楼上扯去。
“把你的手拿开。”
我真不明白他们这些自小生活在上层社会,自诩绅士淑女的人,怎么那么喜欢的动手动脚,喜欢逼迫别人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。
我不愿意跟她上去,站在原地不动。
“需要我打电话找人请你上去吗?”
陶然站在我上方的楼梯上,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好似一个女王一般,讨厌她这副模样,我不由得冷笑了声,“好啊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陶然拿出我手机的同时,我也拨通了顾嘉恒的电话。
巧的是,顾嘉恒担心我跟纪向南起冲突,随后来到医院,正在满医院的找我,我跟他说了我们所在的位置,说我遇到了点小麻烦,顾嘉恒让我别慌,他马上过来。
“你丈夫?”
陶然收线以后,眼里面的愤怒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失望和痛心,我并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,不由得在心中不断的揣测着。
“她也是你丈夫的孩子?”
陶然一门心思都在松果是谁的孩子上,我觉得她在意的应该是因着松果的存在,我会威胁到她现有的地位。
我的生母不醒来,我是不可能带着松球离开桐城的,为了让陶然心安,少找我一些麻烦,我稍作思索说道:“你不用管她是谁的孩子,我们不会在桐城逗留太久,不会打扰到你的生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