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离开,有几个忍不住嘲笑,“没想到这淑云也有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时候,还找工作,真是浪费时间。”
“有地不种就是不知足,天天往外面跑,等着哭吧。”
陆业国也是来回忙,他准备等李芬坐完月子再收拾县城的家,而且他也找好了厂家渠道,准备卖衣服,顺便让他媳妇参考参考。
三月末,李芬生下一个儿子,有了经验,陆业国抱孩子洗尿布都十分熟练。
陆母回不来,让陆父给了四房十几块钱,看看能不能找村里的婆子帮忙照顾照顾。
这个价钱不低,村里有经验的婆子肯定愿意干。
陆父将这件事情交给了张淑云。
那些婆子一听照顾一个月能给十几块钱,都过来打听情况,张淑云筛选人,最后找了个以前当过奶娘的婆子。
那婆子做什么都特别麻利,要不然这十几块钱拿的不踏实。
陆业国很快轻松了下来,有空就出去跑。
周文清还整天跟陆草闹着离婚,陆草就是不离婚,三天一小吵,五天一大吵。
刚开始村里人还看热闹,后来只觉得闹心。
雪团则是从刚开始的大哭变得渐渐麻木。
每次父母吵起来,他就在旁边冷着眼看着。
负面情绪一点点积攒,周文清已经快要压抑到极点。
也就在这时,陆父到了退休的时间,全村选举,最后赵社会当选。
陆父弄好了家里的事情就立刻去了首都。
村里看着陆家越来越少的人,忍不住嘀咕,“都说考大学有用,不就是有个好工作吗?现在都跑出去了,连老家也都不要了。”
“是啊,根都忘了。”
“考大学怎么没用?”赵社会骑着自行车从镇里回来,他冷着脸将报纸给了那些村民。
村民不解,拿过来报纸看了看。
上面有一张黑白照片。
“这不是佳佳吗?她怎么在报纸上?她旁边的这是谁啊?”
“旁边的都不认识?”赵社会说了一个名字,吓得那村民手抖。
……
五月初,马上就快要高考报名了,周文清还没有离婚,他整个人已经压抑到了极点。
下午时,他跟着陆草上山挖野菜,走到陡峭的山坡,陆草刚弯腰就被人推了一下,身体失去平衡滚了下去。
周文清面无表情的看着陆草摔的头破血流,他慢慢的走了下去,拿起一块石头想要补刀,突然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,只能放弃惊慌地喊:“小草,小草你这是怎么了?”
有两个上山打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