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乎乎似乎萎缩了,走路一瘸一拐。
初若织趴在枕头上哭,肩膀一耸一耸地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才止住眼泪,打着嗝拨了个电话过去,表示要给对方划一千万。
对方操着一口饱满的女音说了地址:“不用钱,只是看到了新闻,举手之劳,要是真想感谢,请我吃一顿饭就好。”
初若织想早点将三宝接回家,二话不说开车过去。
饭也要请,钱也要给,人情也要记,初家有恩报恩。
开车一个多小时,初若织在一个阴凉废弃巷子里找到三宝。
“汪!汪——”
三宝应该被人打过,看到初若织一直往角落缩,眼神又凶又怕。
那条狗腿一看就废了。
初若织心如刀割,蹲下身子,流着泪翻出一包牛ròu干:“三宝过来。”
当你隐隐感觉不对劲时,致命的恶意正朝你靠近。
初若织伸手呼唤三宝,感觉身后有脚步声,一回头,一根数据线般的东西贴在她后颈。
“呜……”
通体触电让她浑身痉挛说不出话,只是瞳仁一阵阵收缩,盯着面前戴口罩的男人。
不出十秒,她倒在地上,阖眼前感觉浑身又痛又麻。
又有一个人从一间拱门出来,出声制止:“别电了,要是电坏了,雇主会生气。”
初若织被小心翼翼抱上一辆黑色普通的车子。
三宝似乎想起来些什么,追着嗷叫了几声,急得在原地徘徊。
……
“咳咳咳……”
初若织是被温水给呛醒的。
她整个人泡在浴缸里,浑身赤-裸。
草泥马这是哪里?!
“唔,咕噜咕噜……”
她想上去,后脑勺却被摁在水里,无数气泡破水面裂开。
胸腔都快被爆炸了!
她伸手往外面拉拽,抓到一双略粗糙的手,却被一声清脆巴掌声拍开。
“做什么?”
“啊,我不是故意的,饶命……”
一道尖锐的女音响起,然后是两道清脆的巴掌声。
“都给我滚出去!”
初若织从水里钻出来,用力喘息。
原来能正常呼吸也是一种幸福。
等气息稍稳时,她才发现自己眼睛被蒙着一块黑布,只有无尽的黑。
“你要是想再被电击,就将遮光巾摘下来。”
又是那道尖锐霸道的女声,感觉挺嫩的。
尖酸麻痛的记忆涌上心头,初若织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,垂下手:“你是谁?为什么要绑我?”
对方轻笑,温柔地转移话题:“乖点,你才不会吃亏。”
女人一双手游走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