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报复归报复,别弄出人命,”初若织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小腹上,“我们现在有了宝宝。”
姑娘未孕时鲜衣怒马,怀孕后连眉眼都是柔的,像云朵,没有一丝棱角。
虽然隔着一张被子,何岂淮却感觉到一股力量,连心都是酥的。
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红唇,像信徒朝拜神明那般圣洁:“我会记住的,快睡吧,我陪着你。”
初若织这才闭眼。
怀孕后会嗜睡,初若织累了一整天,不出多会就沉睡。
何岂淮将她腮边的碎发拨到脑后,轻手轻脚出了卧室。
雇工已经帮骨奶洗了个澡,毛发也吹干了。
它今天立了大功,何岂淮出门前,特意取了两大盘生ròu与内脏,喂给它吃。
麻薯沾了老公的福气,也有份。
雇工们知道家里两只的地位,不敢擅自喂食。
两只平日挺怕何岂淮的,美食面前,倒是忘了恐惧,甩着尾巴,吃得嘎嘣嘎嘣脆。
何岂淮摸了摸骨奶的脑袋:“很厉害。”
喂完狗,他驱车去了瑞跃大厦附近的一栋别墅。
宽敞的客厅里,楚银龄躺在地上。
被骨奶咬伤的胳膊已经过简单包扎,纱布外面沁出一些血丝。
估计被打了一顿,蜷缩成一团,眼神像藏獒,越发桀骜不驯:“快放了我!”
何岂淮扫了眼桌上的导电线,冷笑渗人:“听说你最喜欢用电击惩罚人,你尝过这滋味没?”
楚银龄有些怕:“我有曹氏集团撑腰,你敢碰我,啊——”
何岂淮懒得跟她打嘴炮,直接将接口放她身上。
楚银龄浑身痉挛,嘴角都歪了。
很明显,这电流比楚银龄玩的大多了。
“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!”
何岂淮如此反复,楚银龄生不如死,也没了起初那般的狂傲,开始求饶:“放过我,我不敢了……”
何岂淮能温雅入骨,也能阴狠入骨。
伤了他的人,不掉一层皮,他真的会不爽。
电了五个来回,他将导线扔给下属:“电击和掐脖交替伺候,偶尔扔无毒蛇池里泡一下,别弄出人命就行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