啃咬,党穆拉都拉不下来:“舒舒,你冷静点,这是舒宅。”
“你不想我吗?”舒映被摁住脑袋,瞪着他像极了幼虎。
党穆被可爱到,轻柔地将她放床中央:“我第一次来,想给爷爷留个好印象。”
也尊重她。
“这是我家,我说了算,”她微扬下巴,眼波流转,美好得似一幅春画。
党穆在各方面从来就拗不过她:“我们暂时不要孩子,也没有那个。”
舒映做事向来思虑周全,不知从哪里摸出几个连着的小雨伞,往他怀里扔过去。
虽然有过几次,党穆还是红了耳垂,眼睛湿漉漉的,里面只有她。
姑娘身子越发娇软。
党穆有些腼腆,侧开身子戴t。
舒映突然好奇,凑过去:“给我看看。”
“吃进去就知道了,”男人嗓音沙哑,眼角有些红。
姑娘因这话流泪,扭头凝视着他,似乎在渴望什么,红唇更显妩媚性感。
熟悉之后,党穆渐渐懂她的微表情。
主动抱着她。
男人白面红唇,偏生几分魅惑:“真是我的小白虎。”
跟梦里的一模一样!
他凶悍得,让舒映忘记他还是个“弟弟”。
楼下。
舒老爷子偷偷浅抿了一杯酒,再三叮嘱刘叔:“这事不许告诉小映。”
刘叔在舒宅待了几十年,将舒映当自己孙女看待,也很高兴跟着小酌一杯。
这时电话来了。
是今天下午那群“老朋友”打来的,邀他明天去下棋。
舒老爷子用脚趾头都想得到,这些人又要嘲讽他孙女找了个穷光蛋。
“放心吧,我明天会准时去。”
*
老人家睡眠质量不怎么好,舒老爷子也是,但神采奕奕。
人一到凉亭,老朋友们就开始问起来:
“你家孙女婿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
舒老爷子很淡定:“打工的。”
众人唏嘘暗爽,明明心里鄙夷却假装很友好:
“打工也好,我们家孙女孙媳妇,当老板也是得照样上班。”
“可不是,我两个孙子起早贪黑审批文件,跟打工没什么差别,每个月赚个几百万,钱是有了,可没时间花,又有什么用?”
“对了,老舒,你家孙女婿,年薪多少?”
“五十来万吧。”
“一年吗?那的确是有些少,”一个蒜头鼻老人身子前倾,拼命压着上扬的嘴角,“不过,儿孙自有儿孙福,你家舒映能挣钱,算是互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