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前一样。
“你,你真的好了?”
那人点头,眼里带着戒备与不屑。
这都瞧不出来,怪不得要。
反而对着池迟笑得格外热情,这可是他的救命恩人,哪怕小,但经历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的人最在乎的只有命。
只要能得救,便是让他吃屎也愿意。
那种痛苦,他不想再来一次了。
池迟一个眼色过去,李暮收了折扇,道:“关面色已无碍。”说着伸手按住那人脉搏。
这脉搏让李暮眉头轻挑。
“怎么样,是不是好了?我这会儿感觉能够扛起五个麻袋,好的不能再好了。”
想到池迟的眼色,李暮点头,“嗯,好了。”
听着两人说自己好的人只觉精气神更好了,挑衅的看已经快瞧不出本来面貌的钱川贝。
张口就想说不可能,想再号一次脉的钱川贝一张嘴,就被池迟慢悠悠一句话,羞红了脸。
“只有庸医才会诊断你有病,若有人不信,尽管让他号脉。”
在那人千恩万谢被送走后,无需钱川贝开口,池迟直接道:“我确实治好了他,不过脉象要两日后才好。”
钱川贝听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。
这不是后宫那些贵人常用的争宠手段,没病装病。
但那种基本随便一个太医都能诊出来,也都是心照不宣的说着通用毛病,开些温养的方子。
次数多了,听的多见的多,这法子便不好用了。
但这种,他还真是头一次听说。
刚刚那些药材,也没什么特别的啊。
听到这话的李暮直接就想到了根源,他这个小师妹总能带来惊喜。
只要三日后有人跳出来,无需他们动手,就会名誉扫地。
手里折扇轻摇,“自己动手会不会累,师兄给你带些不会泄露的人来帮忙?”
“谢谢小师兄。”本就打算把方法告诉钱川贝的池迟忙不迭点头道谢。
她可没想亲自动手。
说完,转头在桌子上写了另外一副方子,在钱川贝尚未回过神来时递给了李暮。
“这个让人带着去闹事的人家,若信肯作证,便给药,若不信,不要多说。”
听明白说的是已经死的那两家的李暮手里的折扇惊的差点掉地。
便是被赞起死回生的自家师父也只能救活人,死了的救不了。
这……李暮极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打开方子看一眼的心情,“这,小师妹不亲自去?”
问完李暮便后悔了。
且不说别的,自家小师妹哪怕再易容,身高都在那里,有心人一查便能知道。
真去了,就成了日后的靶子。
不然,小师妹何故要将方子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