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尚杂志,还有手套和纪念蜡烛。包包就挂在客厅的衣帽架上,把里面的散粉和口红……哦,算了,把所有长得像化妆品的东西拿出来放我梳妆台上就好。”
“好。”裴谦弈转过身去,“我的蜡烛也先放你这吧,一起摆在客厅架子上。”
等程珞晾晒完衣服,裴谦弈也已拿着吹风机走到客厅。
“坐吧。”他道。
“怎么感觉像到了理发店?”程珞坐在沙发上,略微抬眸,“只不过,理发师是在我身后吹头发。”
而现在,裴谦弈站在她身前,她的脸正对着他的腹部。
“好的,小裴为您服务。”他低下头,虽是俯视着她,神态却带着一丝虔诚。
风的温度刚好,吹得程珞有些惬意。她的手指慢慢伸出来,在空中虚虚划过。
某人的弱点又暴露在她眼前了,实在是很想戳一下他的左腰。
几乎是想法萌生的顷刻之间,两人的视线又不偏不倚地交汇,而她的手指几乎就要擦过布料。
裴谦弈也不躲,但她瞥见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似乎是做好了被“偷袭”的准备。
程珞收回目光,仰着的头又稍微低下去。
她改主意了。
手指缩回,转而换上双手,她环抱住裴谦弈的腰,像是抱一只童年记忆中的玩偶,依赖而亲密。
布料下的肌肉滚烫,刹那间变得僵硬,呼吸的起伏变大,缓缓归于平静。
吹风机还在响,他的手指在她发丝之间反复穿梭而过,又轻
按头皮,带来一阵阵酥麻。程珞眯着眼睛,只觉窗外夜色朦胧,人也惬意。
等响声终于停下,她松开手,头顶传来裴谦弈的几声低笑。
“你前面的碎发,都翘起来了。”
程珞跑到镜子前去看,果真有些乱糟糟的。她方才心血来潮的举动,大概是把这些头发压着了,没有吹到。
“没事,我记得是用这个吧?”裴谦弈摇了摇手上的风嘴,熟练地帮她吹服帖了。
“头发干了就可以随便抱我了。”他拔下插头,不忘补充一句。
“看你表现,”程珞站起身来,从茶几上拿了个玻璃杯,又从柜子里翻出新牙刷,“刷牙洗脸吧,然后我就要上床玩手机了。”
“我也上床,”裴谦弈接过,轻咳一下,“上折叠床。”
时针指向晚上十点,程珞坐在梳妆台前护肤,在镜中瞥见裴谦弈走来走去,随手给他抹了一点面霜。
他拿起程珞给他准备的薄毯,欲言又止,在折叠床上坐了一会儿又站起。
“怎么了?”程珞扭头看他。
“我晚上把衣服脱了?”裴谦弈轻轻拨弄了一下自己的衣领。
程珞便也了然。POLO衫有领子,睡着不舒服,而且也不知道明早起来会不会皱巴巴的,明天他还得去见位老总。至于长裤,虽是宽松,但当作睡裤穿也勉强。
她思索一番,对他眨眨眼,“虽然是没有你穿的衣服,但是我突然想到,我买到一条特别宽松的睡裙,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