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来之后,殷漫拿出了从商城里买的云南白药喷雾,记得以前总是看到这个的广告。
应该对她的伤有用!
在顾家的日子说不上好过,也说不上不好过。
陈爱红那些挫磨人的手段,在她面前根本就没有一点用。
她根本不在乎那些言语上的攻击,也不知道忍是什么,惹她不快了,她就怼回去,不肯吃一点亏。
陈爱红了解了她的脾气之后,从来不在吃饭的时候找她不痛快。
大概是怕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祖宗把餐桌给掀了。
因为脚腕处的伤还是不适合多走路,殷漫今天也只能待在家里。
所幸还有一间单独房间,只要关上门就是专属于她自己的空间。
不然的话,跟顾红雨朝夕相处她真的会给自己气出病来。
顾红雨这人,怎么说呢?
怪的很!
她不会像一个标准的反派,操着大嗓门用恶毒的话语跟殷漫吵架。
也不像一个标准的白莲花,在意识到没人在意她的茶言茶语之后,她也很少继续装可怜。
更多的时候,是不声不响,眼神却无处不在,黏腻在殷漫身上,让她觉得很不舒服。
殷漫读不懂她的眼神,也想不通她到底打着什么主意。
不过,殷漫没有给自己找麻烦的打算,看不懂就干脆不去想了。
“漫漫,你起了吗?”
听到敲门声,殷漫就知道了来人一定是顾红雨。
陈爱红总是标榜这里是她家,梗着脖子跟殷漫争论。
非说她有随意
出入任意一个房间的权利。
在殷漫从里面堵门之后,她也不会敲门,只会站在门外扯着大嗓门嚷嚷。
“嗯。”
“你要不要吃早饭啊?”
“不吃。”
能用零星的字回答的问题就坚决不废话,门外的人却没有知难而退的意思。
“我能进去吗?”
“你有事儿?”
殷漫皱着眉头发问,她实在想不通,顾红雨到底是有什么目的,天天往她身边凑。
热脸贴冷屁股,很有意思吗?
顾红雨进门之后,先是象征性地问了一下她的伤势。
“还疼吗?哎呀,这是怎么弄的?怎么伤成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