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经历过十六人的大通铺之后,毫无疑问这就是天堂。
“之后好像也开始培训注射。”
提起这个,殷漫就苦了一张脸。
这对于她而言,算个大难关。
看着就疼,会下意识的想移开视线,但是没听说过哪个护士可以闭着眼扎针。
陈向荣是她的练习搭子,但是那姑娘的肤色偏身,体形也比较丰满……
直接一点说,就是不太好找血管。
殷漫突然看向了赵谦许,男人修长的手指还在摆弄着巧克力的包装纸。
但是,很难辨认他到底是想折个什么出来?
或许是千纸鹤……
可看着不太像啊,到底是赵谦许要折的东西太复杂,还是他忘了怎么弄呢?
殷漫疑惑的凑过去,看着眼神专注的赵谦许。
这么自信,应该是步骤太过复杂,还没完成吧。
殷漫又看了一会儿,她确定了,这位压根是忘了该
怎么弄。
折一下又恢复原样,再尝试朝另一个方向折。
她叹了口气,这样胡乱尝试下去,到了该吃午饭的点,都叠不好的。
殷漫从赵谦许手里拿过了半成品,不一会儿就折好了一只千纸鹤,放回了他的手心里。
“厉害吧。”
赵谦许看着手心的这只千纸鹤,叠的确实不错,可与他本来想的成品……不太一样。
“厉害。”
殷漫总是这样,一被夸就会喜笑颜开,这会儿又在教赵谦许折纸鹤了。
折的过程中,她突然盯上了赵谦许的手。
这个血管,扎针应该很容易吧。
视线顺着手指往上看,清瘦的肌肉,流畅的手臂线条。
“嗯?下一步呢?”
赵谦许用肩膀撞了撞她,这才回过神来。
“就朝着这边再对折。”
赵谦许回家的时候,带着两人折的三只纸鹤。
“谦许,你可算回来了。”
“姐,你来了。”
赵楠是专门挑了自家这个弟弟休息的时间回娘家,可却扑了个空。
这让她很是诧异,忙问钱红霞人哪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