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还能怪她?
“我再问你一遍,是不是你指使饶国富对被害人肖素月进行侵犯的?”
警官重重地敲了敲桌子。
“我真的没有!”舒倩想好了,只要自己打死不认,就没有关系,她身份证上的日期还是未成年,一定会从轻的。
看着还在狡辩的舒倩,沈予夺轻轻搭上少女的肩膀以示安抚。
“沈予夺,帮帮我。”
温稚意神情未变,只是看着审讯室的目光,又凉了几分。
看着她这幅样子,沈予夺心痛如绞,他何尝不知道温稚意的难过?
她从不开口求人,这是他们认识这么久,温稚意第一次开口求他帮忙。
他声音哽咽,轻抚少女发顶:“好。”
他会回去让他爸爸帮忙,哪怕是求,他也会让舒倩,再无翻身之地。
几天后,温稚意和温爸草草的给温妈办了个葬礼。
温妈的朋友大多都在H市,破产后全部断了联系。
温稚意看着手中的小黑盒子。
曾经言笑晏晏的女人,现在在这个小盒子里沉眠,而她终其一生,都再也无法再见母亲一面。
身旁的父亲几天时间就沧桑了不少,整个人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,温妈一走,家里的主心骨就消失了,她和温爸,都再也提不起什么生活的心思。
男人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,转头对她说:“小意,其实不用伤心,妈妈太痛苦了,走了对她何尝不是一种解脱。爸爸会看开的,你也早点看开吧,我的女儿还有光明的未来。”
温稚意没有抬头,她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事情还没有结束,她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舒倩。
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年穷。
她要舒倩一辈子,都永无翻身之日,只能活得像阴沟里的老鼠,人人喊打不见天日。
而另一边,沈宅,沈予夺正拿着付特助调查出来的结果,果然和他想的别无二致。
他脸色沉沉,给娄钰发了条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