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货,甚至连……”
“那我们不做大生意嘛。我养你也行嘛,大不了我每年多画几幅画,我们还可以住大房子的。”
夜han声无奈摇头,转身去酒柜,取了瓶酒,坐在小吧台那,修长的手轻敲酒杯。
脸上的阴霾散尽,笑的一脸玩世不恭。
“那小公主,我们只好分道扬镳咯。我这人呢没多少爱好,就喜欢搞投资。那你养不起我,我只好另找富婆当靠山。你呢,也不用着急,没有男人能拒绝你这样的小妖精。”
江纾烟怒冲冲过来,夺走他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们追求不同,我不能满足你的物质需要,而你也不能满足我。夫妻一场,我也不忍心让你跟我吃苦。好聚好散,你找另一个能满足你一切需要的夜han声。我呢,找一个能任我挥霍无度的富婆,两全其美。”
“你要吃软饭?”
夜han声拿过她手里的酒杯,倒满,漫不经心的轻晃。
酒红的液体沿杯体上涌,滑落,如风起浪涌的海面,也恰如江纾烟的心。
极度不爽,他说他要跟她分手,另觅新欢。
明明他那样要强骄傲的男人,竟然想着吃软饭?
“你喜欢吃软饭,那你娶我干嘛?你就该找一个女富豪强强联手。你现在祸害了我,又想卑鄙无耻的祸害别人嘛?思想滑坡,龌龊至极。女富豪又不是傻子,才不会要你!”
蹦回床上,裹紧睡下了。
要吃软饭还娶她,还总对她这样那样。
玩弄她之后,又要分手?
死渣男!
狗逼软饭男!
亏她还傻兮兮相信他会一直保护她的话。
根本就是赤裸裸的骗婚!
骗她上了他的贼船,再把她丢在海中心自生自灭。
她还想陪他共患难,简直就是笑话!
江纾烟胸口闷闷的,即将溺亡的人似的,胸腔灌满水,挤压的没有半点空气。
快要窒息了。
烦躁跳下来,一枕头朝他砸过去。
“小公主,怎么了?”
他悠闲品酒,波澜不惊,好像外面天塌下来也惊扰不到他。
江纾烟更生气了,好端端的她自己着急个什么劲?
大不了她卖掉自己的股份,先他之前甩他一纸离婚协议,潇洒转身,找个小狼狗也不是不可以。
做条大金腿,小狼狗还不敢惹她生气,百依百顺!
可她还是不舒服,又不是养条狗,雇个佣人,总是事事顺从,这样的玩具三天两头就没意思了。
再换一个同样的嘛?
都一样无趣。
气呼呼过去,拎起酒瓶就灌了一口。
酒水淋在嘴角,暗红的划破一条线,没入深处。
夜han声眸光跟随,定在那,又不禁咽喉咙。
起起伏伏,如妖精在撩尾巴,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