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妍昔---自诩缓解气氛的话痨担当,此时却跟脑子死机了一样,被白与凛一番话震得哑口无言。
“算了,以后再说吧。”白与凛看着脸色发白的庄妍昔,“今天别去上课了。”
庄妍昔含含糊糊应了一声,今天本来就没课,她刚点了点头,就被人抓住胳膊拉起来,白与凛低声:“先好好休息一下,行吗?”
她不说还好,一说庄妍昔就觉得浑身疲惫,连眨眼睛的力气都快没了,她精神高度紧绷了一个晚上,,被白与凛安置在副驾驶座上,脑袋刚挨到椅背整个人就恍惚起来,晨光被眼前的黑暗吞噬,庄妍昔垂死挣扎地蹦出最后一个想法:我为什么对白与凛这么放心啊?
何止放心,被白与凛从车里背出来的时候这人连动都没动。
客卧没收拾,白与凛将人安排在了自己卧房,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,他坐在床边盯着庄妍昔看了一会儿,然后打电话让医生过来。
庄妍昔底子好,检查过后直接输液,中午的时候烧就退了,白与凛从柜子里拿出纱布跟消炎药,帮庄妍昔处理好伤口。
光的气息那么浓烈,能让周遭一切安静下来。
白与凛也是一夜没睡,好在从前疯起来熬夜熬惯了,也没觉得多难受,随后抱着毛毯在沙发上躺下,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两道起伏均匀的呼吸声。
庄妍昔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,醒来的时候浑身跟被人打了一样,翻个身都扯着疼,她费力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一看时间十点十四,不由得一愣,什么时候的十点十四了?
好在脑子清醒,外面天幕漆黑,庄妍昔反应过来她睡了整整一个白日!
一转身,就看到白与凛蜷缩在沙发上。
这一刻心神的激荡卷士重来,庄妍昔浑身不适的同时又跟藏在暗处的盜贼一样偷偷打量着白与凛。
真的好看,那种安静通透的好看不一样,青年就算睡着眉宇间也携着淡淡的锋利,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气息。
“看够了?”白与凛没睁开眼睛,只是哑声开口。
庄妍昔“轰”一下炸了,她害羞地迅速将自己埋在被子里,当作没听见。
白与凛坐起身,沙发上睡并不舒坦,他活动了一下脖颈,询问庄妍昔:“饿不饿?”
“嗯?”庄妍昔发出刚睡醒的疑问声,装得像那么回事。
“卤汁盖饭吧?我知道有一家特别好吃,再要两份排骨,他家炸蘑菇也好吃,你要吗?”白与凛似笑非笑地盯着那团隆起几秒钟后听到庄妍昔闷闷的嗓音:“要!”
“嗯,我先出去,浴室随便用,还是说我给你放水?”白与凛又问。
庄妍昔在被子里憋得难受,咬牙切齿,这人一定是故意的!
“我自己来!”她底气不足地吼了一句。
白与凛这才心满意足地出去了。
睡觉出一身的汗,被热水一泡顿时舒爽,庄妍昔满足地轻叹,去拿沐浴rǔ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,这上面的日用品都被拆开了,并且洗发水的味道跟白与凛身上的一样。。。。。。后知后觉,这里是白与凛的卧房啊。
庄妍昔站在镜子前,有些怀疑人生,白与凛这些撩拨人心的手段跟谁学的?
“学?学什么?”白与烽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