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服务员一种“你不会要反悔吧?”的
注视中,庄妍昔咬牙:“换成一千三的那瓶!”
反正两瓶加起来都一千了,不如添三百买最好的。
对,庄妍昔坚定下来,就买最好的。
庄妍昔抱着一瓶一千三的蟹黄酱,跟抱着身家性命一样,她本人这辈子吃过最贵的酱也只是老干妈啊。
可心里也不觉得可惜,反而隐隐有些期待,等看到白与凛就塞给他,阔气一点儿,然后轻描淡写地来一句“拿去吃吧’卧槽!简直人生圆满!
到了快上课的点,庄妍昔矜持地等在那条路上,来个人就往花坛里看,来个人就看,非常僵硬。
但是没等来白与凛,而是等来了手里提着一袋零食的陶淳。
陶淳一脸着急,却在看到庄妍昔时眼神一亮,赶忙跑过来:“哎呦,来得早不如来得巧,我还担心撞不上你,想着去教室堵你算了。”
庄妍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接过陶淳递来的袋子,然后往他身后看了一眼,这个动作被陶淳捕捉到,她在心里说了句“有戏”,然后同庄妍昔解释:“凛哥今天来不了,有人跟他约。。。。。。”陶淳嘴快,快要突突出来的时候及时打佳,硬生生拐个弯:“约着打球,这阵子在球场呢。”
“这样。”庄妍昔面上平和,“那你去吧。”
“好嘞!”陶淳也没怀疑,转身就跑。
庄妍昔将藏在身后的蟹黄酱放在袋子里,快步跟上。
绝不是单纯的约着打球那么简单,陶淳脸上不藏事,明显是赶时间,却不是为了打球赶,而是眉宇间透着一股焦急,像是担心白与凛会吃亏一样,庄妍昔敏睿地察觉出端倪。
明阳大学也有三流专业,学费颇高,来这里的都是些家底不错想混个文凭的,最后拿到的也不是明阳大学金边镶嵌的毕业证书,而是带着“附属”二字,这里面就有个刺头,刚上大二已经在那片校区称王称霸,父亲从政母亲经商,做的都不错,叫殷长巍,此人从进校开始就对高一届的白与凛各种见不上,两人偶尔见面也有摩擦,但因为殷长巍学习稀烂,实在够不着白与凛的院系,所以没怎么正式发生冲突,但今天中午就在餐厅,两人杠上了。
起因是一张桌子,白与凛喜欢靠窗户的位置,都把书本扔那儿了,表示此地有人,结果买个饭回来还看到殷长巍占座。殷长巍知道白与凛的底子,不敢真的发生冲突,再者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都要强,有什么凭实力解决,不会哭着喊着回去找家长,除非真的惹出大事,手是双方人马在一顿“文斗”嘴炮输出后改成约球。
陶淳给庄妍昔送东西那阵白与凛都打完一场了,他是院篮球队的主力,殷长巍跟他比还是差点儿,被连续突破三回,三个三分球,输的颜面无存,此刻正坐在凳子上黑着脸,旁边的人小心翼翼说着什么。
“收了?”看到陶淳回来,白与凛问了一句。
“嗯,收了。”陶淳知道白与凛的心思,但作为兄弟除了支持也没别的,他在白与凛身边坐下,小声问:“要是庄妍昔始终不答应,你怎么办?”
白与凛擦着脖颈上的汗没说话。
陶淳又瞥见脸黑如锅底的殷长巍,没忍住:“哎,你不会是把这孙子的女朋友渣?“渣个屁!”白与凛没好气,“老子心里有人。”说完起身准备下一场。
庄妍昔站在一个不被人发现的角落,看到白与凛高高跳起拦下球,然后迅速传给队友,再虚晃两步绕开几个人,猛地上前接球扣篮。
漂亮!庄妍昔在心中感叹了一句。
陶淳得意地冲殷长巍一扬下巴:“早知道你这么不禁打就该赌点儿什么,保准你输的裤衩都不剩,今天光溜溜从这里出去。”
“行了。”白与凛喊道,他能动手就懒得嘴炮,没意思。
又一声哨响,这次殷长巍他们明显改变战术,三四个人围着白与凛,明眼人一看就是为了赢不管那么多了,好在陶淳等人给力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