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随意挥开她的手。他很柔弱,这是他要给人的印象,当然就不能因她再次的轻薄而将他辛苦建立起来的假形象给毁掉。
「放心,我不会吃掉你的,只是借我摸个几把而已,你又不会少块ròu,而且有人摸你表示你还有点姿色,还有人要,应该要高兴才是。」非礼他可说是他几生修来的福气,实在不该苦着脸才是。而她也想看看他能演到何时,若演不下去了,她亦不怪罪于他;就算她真猜错,那也不算什么,就如她刚刚所言,有人摸他要高兴才是。
「是……是吗?」立场反了吧,这丫头怎如此大胆,他这副弱不禁风样,她定是欺负得相当顺手。
「当然。」
「那……那谢谢妳吃我豆腐。」他很腼腆的给她一个羞答答的微笑。
唉,真的好可惜吶,他怎会是男儿身呢?是不是老天爷搞错了?对于他的真面貌她实在是怀疑得紧,那讨厌的家伙怎可能是眼前这可爱到让人受不了的男人呢?
可一切证据都明显的指着他兰愁儿便是那无聊神偷,她想被骗也难。
「妳说买走簪子的那姑娘……」跟她说了这么多,又被吃了不少豆腐,也该谈谈正经事了。
唉,真杀风景。
「那姑娘很好认,她的美……可以说是惊为天人。」
「当真?」管她多美,总之绯玉簪不能让给她。
「嗯,尤其是她那如黄莺出谷般的迷人嗓音,连身为女人的我也不免为她的声音而酥麻了全身;一看就知道她是出身良好的官家千金,她那无人能及的容貌、令人望尘莫及的才学,以及自身所散发出来的魅力……」她已经陷入那情境中无法自拔了,「就算再难过的人或有再难过的事,只消看她一眼便可豁然开朗,心中的乌云也会立即散去,真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呀!她配那好看的簪子真是再适合也不过!」那姑娘她可是一辈子也忘不了。
「听妳这么说,难不成她是仙子下凡?」她这一形容他倒开始好奇起来,在金州城住的时间也不算短,他怎不知道有哪家姑娘如她所形容这般吸引人?
「虽称不上仙子下凡,倒也差不多。」她包管他一见到那姑娘会「惊为天人」,至少在三个月内绝不会忘了她,可能连作梦都会梦到呢!
是吗?她最好是别欺骗他,不然定要她好看。
「好了,我能帮的也只有这样。我出来太久,再不回去不行,若你找着那位姑娘时再通知我一声,后会有期。」说完,一溜烟就不见了。
★★★
一抹黑影悄悄的跟在另一道黑影身后,偷偷摸摸跟着进到一间大宅子里。
「嘿,好久不见,最近过得可好?」戏谑的声音扬起,正专心审视手上一只陶虎的无聊神偷跟着被拍了下。
「妳!?」又是她!
「怎么,太久没见到我,高兴得说不出话?」化身成一二三大盗的夜壹随兴的往身旁的椅子一坐,对于自己能无声无息来到他身后而不被发现感到些许得意。
高兴?说他想杀了她还比较贴切!
一见到她就让他想起到手的绯玉簪自他手上溜走的事,找了几日还找不到,甚至连夜壹告诉他的那姑娘也找不着,这一切全都是因她而起。
「嘿,别瞪我,我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。」蒙着面都能感受到他灼烫的目光,看样子他很是恨她。
「好消息?除了搞破坏以外,妳还能有什么好消息?」他压根儿不相信她。
唉,说这什么话,只不过是一枝小小的簪子罢了,他堂堂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居然还跟她计较这么多,她还是认为他当女人比较合适。
「信不信随你,本来好心的想告诉你我找到那位姑娘了,你不想知道就算了,我一二三大盗从不强人所难,后会有期。」她也不急着离开,依旧是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的盯着他瞧。
反正他一定会忍不住问她,她没必要无聊的玩「你求我,我才告诉你」这种蠢游戏。
「哪位姑娘?」没头没尾的,谁知道她是不是在诓骗他。
「除了那位买走簪子的姑娘外,你想我还能找到谁?」笨呆子,这么蠢的人怎么能活那么久,白天被她骗骗就算了,连晚上也这么不精明。
「是谁?」她知道他找不到那姑娘?
果真问了,真无趣,偶尔让她猜不中不行吗?他这么蠢会让她忍不住再对他摇头;人说傻人有傻福,他能遇到她这么好心的人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。
「先说说你要怎么谢我?」相信他也明白没人喜欢做白工;若不有所要求,这计不是显得太令人怀疑了吗?
「谢妳?」连考虑都不必,他直接朝她射了几把柳叶飞刀。
她迅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