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柏代逸:“……”
最甜的声音说出世界上最剜心的话。
后面背完单词,黎星沉没再管江从,给柏代逸讲了基础的句子结构,别说,视英语为死敌的柏代逸还真听进去了,黎星沉讲得通俗易懂,他这个菜狗都能听懂。
因为周日下午要返校,五点补习结束,黎星沉给柏代逸圈画出练习册上对应知识要练的题。
柏代逸:“够了够了够了……”
布置完作业,发觉身边出奇的安静,黎星沉看过去,江从捏着笔写得认真。
她只给了他一个本子,想知道他在写什么,往那边伸了伸脑袋,就见她的名字和他的名字中间画着爱心,齐刷刷一满页。
黎星沉:“……”
“怎么样?”他停笔,拎起本子往前翻了翻,有五六页,跟印刷出来的一样,密密麻麻的。
黎星沉又看了一眼,这次关注点落在他字体上,“你这不是能写好吗?”
江从道出原因:“写别的没耐心。”
黎星沉:“……”
“你们再这样,下次我就要把我的宝贝公主喊来了。”柏代逸幽幽道。
江从笑了下,起身给她收拾书包,把那个本子合上塞了进去,“走了。”
他们和在客厅看电视的何俏说了声,何俏笑吟吟把他们送到门口,看着两人的背影,扒着门框依依不舍地感慨:“儿女双全的感觉真好。”
柏代逸:“???”
“妈,你找个律师,咱把解除关系的法律程序走一下。”
——
随着时间的推进,期末考试被提上日程,黎星沉自己也开始复习。
学校的生活一如往常,江从和黎星沉在班里默契地保持零交流。
只是少年偶尔从前门走进,经过她身边,衣角划过她写字的手背,带起一阵清冽的淡淡薄荷香,黎星沉就会牵起唇角,眼里揉进温柔笑意。
另外,元旦晚会的表演节目最终还是选了那个音乐情景剧,黎星沉考虑了一下,答应了邱启泽去拉大提琴。
离元旦晚会只有两周的时间,排练时间特别紧,除了周六日的空余时间,每周三周四都会抽出一节自习课去学校的音美楼排练。
黎星沉是去了才知道,弹钢琴的人是江从。
其他人好像也不知道,推门进去看到他已经等在里面的时候,说说笑笑登时憋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