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总,真不能啊,万一条子来了,倒是再查出点什么,我们还得罪人了,以后夜场日子更艰难……”
“报警!”
僵持不下,刘姐叹气,见姜荫已经打定主意,也不好再说什么,口头答应下来。
挂断电话,姜荫又拨了冯肆的号码,所幸这一次他接的很快。
“冯肆……”
名字还没说全,就被冯肆截断。
他说,“林茉出事了,你知不知道?”
夜场还有他那边的人,消息传得快,姜荫这通电话正好撞上冯肆的怒气。
“知道了,我这通电话就是想……”
话还是没说全。
“你当时在干嘛?”
“嗯?”姜荫没听懂。
“我问你,你当时在干嘛?”
语气很冷,颇有种兴师问罪的味道。
“我……”眼下,关于余成的事,她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
“……”
“无话可说?”他冷笑一声,“姜荫,我知道林茉争强好胜,她误会你,可是她也是太急功近利了,但她没有恶意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原本以为你经历的比她多,你应该能够包容她的孩子心性,会在夜场多关照她,可是你为什么还要让她去季星阑那?为什么还要让她扯上关系?”
“季星阑”三个字给了姜荫当头棒喝,她呼吸窒了窒。
“季星阑?”
“姜荫,你不是知道了吗?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知道了吗?怎么,没听过这名字?”
冯肆的声音冷得像正月的han峭,带着讥又掺着讽。
她迟疑说,“夜场的人告诉我,她是喝多了从楼上摔下来……”
“姜荫!你不是三岁小孩!这他妈乱七八糟的鬼话你也信?”他气急,“林茉时冲动了些,但不至于这么没脑子。”
“我报警了。”
“报警了,人就能死而复生?”
“……”
出租停在夜场门口,司机不耐烦吼了声“到了”。
姜荫下车,但忘记付车钱,又被司机破锣似的嗓子吼了回来,姜荫找零钱的时候,司机鄙夷的目光忍不住浑身打量她,最后挤着鼻音阴阳怪气说了句,“好好一姑娘,做什么不好,偏要干这缺德事。”
姜荫佯装没听见,一百元的红钞掏出来直接扔他脸上,末了,甩下一句“不用找了”就往场子里赶。
林茉被送医院了,姜荫过去的时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