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姜总,我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姜荫缓缓吐出一口白烟,终于又往她那投第二眼,“想好了再说。”
“林茉被季星阑折辱的时候,我、我经过那房间了……”
刘姐忍不住哭,哭的声音颤抖,连个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来。
姜荫夹烟的手顿了顿。
“林茉被揍的很惨,连声音都哭不出来,鼻青脸肿,季星阑一个人折磨她不够,还找了几个混混一起折辱她,林茉要死,他不让,往她伤口上泼酒,硬生生又给她折磨醒……”
姜荫整个人沉浸在阴影里,眉头紧拧,手指紧攥成拳的同时指甲深深嵌进ròu里。
“有人说,听见他们把林茉的指甲拔下来,要让林茉给他们口,不从的话就要把林茉的鼻子切下来……”
姜荫闭了闭眼,指间的烟被她攥到变形。
“刘姐,我要听的不是这些。”她抬眼看向惴惴不安的妇人,“我要听有价值的。”
有价值到足够让季星阑判死刑的。
刘姐皱眉,显得很为难,她不懂姜荫所说的有价值到底指什么。
纠结一会,刘姐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说,“我想起来了,我听到他们说录音。”
姜荫皱眉,“什么录音?”
刘姐摇头,“我也不清楚,只是听见他们骂林茉,说她个小贱人居然还敢录音。”
闻言,姜荫了然。
想起之前冯肆说的录音文件,再联想刘姐现在说的话,完整的事件线就出来了。
林茉录音被发现了,所以才遭到这样非人的对待。
姜荫突然觉得冷,盛夏六月,她整个人像从冰窖里刚出来,全身颤抖。
她一紧张就要抽烟的习惯还是没有变,但烟送到嘴边的时候,她才恍然,烟已经被她揉成鬼样了。
她撒气似的把烟扔进烟灰缸,随后又让刘姐出去。
包厢再次恢复安静,不一会的时间房间就被烟味充斥满,空气少的扼人。
既然林茉录音被发现了,所以那东西应该是被季星阑毁了,可文件是自动保存并上传云端的,所以冯肆还是收到了。
姜荫眉头深拧,思考的同时身子向前去摸酒桌上的烟盒。
烟没了,盒子轻飘飘的从桌上落下,姜荫没注意,脚后跟一收,烟盒又被她踢进沙发底下。
她弯腰去捡,可手不够长,她干脆又起来,蹲在沙发边,眼睛在沙发底搜索。
然而,沙发下除了烟盒还有一个东西掉在最里面。
太碍眼了,没法忽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