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,这样就怀孕了?
穆纷飞攥着拳头,眼眶的泪珠缓缓滴下来,她的手紧紧攥着肚子的衣服,紧紧咬着下唇,恨不得咬出血来。
孩子,对她来说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名词。
她是如何长大的,童年是如何过来的,那些阴暗的回忆还记忆犹新。
似的,她不会让她的孩子过上她一样的人生。
她绝对不可以有孩子。
现在不会有,以后不会有,这一辈子都不会生小孩。
阳光之下,穆纷飞闭上眼睛,两滴清泪在被照得如此闪烁,缓缓滴到下巴处,欲要低下来,晶莹剔透的透着阳光的锋芒。
穆纷飞把手中的礼物盒抛到了大海里面。
咚……的一声,礼物盒往海底里沉,手中的东西没了,心一下子变得轻松,像瞬间活过来似的。
她缓缓睁开眼睛,泪眼朦胧的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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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山腰别墅。
余晖映衬,红霞斜照,夏问问在阳台外面的榻榻米坐着,舒服地享受日落的美景,阳光十分暖和,舒适宜人。
微风吹来,花园外面淡淡的芬芳花香扑鼻而来,一杯花茶,一本书,一碟曲奇小饼干,又是一个恰意的傍晚。
看书看累了,夏问问缓缓闭上眼睛,假寐着。
突然听到沉稳的脚步声,虽然轻盈但是重力还是有的,一步一步的往她的方向走来,越来越清晰,越来越靠近。
果果的脚步声是欢脱的,春姨的脚步声是轻盈而快速的,只有傅泽宇,这个男人,连走路的脚步声都带着一种气势,一种节奏,应该跟他当过兵有关系。
训练过的男人,脚步声,站姿,动作,都比一般人要严峻沉稳。
所以很好分辨。
这个家伙要过来做什么?
夏问问紧闭的眼睛微微皱起来,眉心紧了一下,脸色沉了下来。
脚步声停了,倒是听到拉椅子的声音,很显然,这个男人在她面前坐下来来。
不是让他不要靠近吗?不是让他不准碰她吗?
怎么又跑来?
夏问问就是不睁开眼睛,假装睡着不想去看他。
傅泽宇好听而磁性的声音,带着丝丝的轻佻传来:“真的睡着了吗?想什么想得眉头都皱起来了?”
夏问问立刻放平眉心,依然不作声,不反应。
“手好了,还在生气吗?”
好?才回家两天,能这么快好吗?
开玩笑!医生说了,没有一个月都不能用力。
一个月才能彻底好起来,虽然不疼,但是骨折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。
“在装睡吗?跟我说说话,你已经两天没有理我了。”傅泽宇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丝丝的伤感和恳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