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羡顿了片刻,陆南湛要的是自己需要他,依赖他,或许她可以假装被他驯服。
“好,阿湛,你喂我吃好不好?”
黑布下宋清羡没有看到陆南湛唇角的一丝笑意,他开口道:“嗯,羡羡乖。”
陆南湛十分耐心地喂宋清羡吃完饭,温柔地帮她擦了擦唇角,在她唇间印下一吻。
“要不要去看花?”陆南湛开口问她。
“……”宋清羡内心,盲人怎么看花?她嘴上却应道,“好。”
陆南湛牵着她到花园,外面阳光很好,透过黑布可以隐隐感到白亮。
他牵着宋清羡在长椅坐下,一只手温柔地帮她揉着腹部,“羡羡,你对面有很多向日葵,是你喜欢的。”
“可惜我看不到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陆南湛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,“我帮你看,我做你的眼睛。”
宋清羡抿唇沉默。
“它们开的很好,执着的面对太阳,太阳就是它们的全部,就像我一样。”陆南湛轻轻抚摸她的发丝,“羡羡,你就是我生命里的太阳,我向你而生。”
入目无他人,四下皆是你。有你时你是太阳,我目不转睛。无你时,我低头谁也不见。
宋清羡只觉得心情复杂,陆南湛是偏执成魔,亦或是执拗地追逐着他以为的生命里的那道光。
“看”了很久的花,陆南湛牵着宋清羡回房间休息。
接下来的一周,宋清羡渐渐习惯于黑暗的生活,与此同时,她又完全的依赖着陆南湛。
她开始自我怀疑,她觉得只要时间足够,说不定她真的会像动物一样被他驯服。
失去光明,白天和夜晚的分界变得模糊,每天早上,陆南湛一个漫长缠绵的吻,宋清羡就知道,该起床了。
他会帮她穿好衣服,帮她洗漱,然后带着她去吃早饭,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和谐,又那么怪异。
宋清羡颈间不停响起的铃铛声,仿佛是一种讽刺的提醒,提醒她渐渐失去自我成了动物。
在被他“驯服”的这段日子,一切显得格外平静。
然而,往往越是暴风雨要来临的时候,海面越是平静,就如同两人现在的相处。
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,或许是噩梦的开始。
『宋清羡』之前埋下的一颗雷爆了。
这天,陆南湛去了公司,宋清羡躺在床上休息,默默等着他回来。
听见他车的响声,宋清羡内心竟然泛起一丝雀跃。
接着,她听到陆南湛的脚步越来越近,“阿湛,你回来了!”
以往,陆南湛会抱着她缠绵地长吻。
但这次,陆南湛却粗暴地一把将她扯下了床,大掌紧紧扼住她的脖颈,一直把她摁到了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