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父亲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腰,得了重病,他现在根本筹不出医药费,幸好他考得够高,别人出的钱高了不少。
于阳煦心安了。
今天他来也只是看一眼自己这些年的努力。
抱着于阳煦的男生放开了他,挤进人群找自己的成绩。
金南县除了翁明夏和另一位受害人,就只有于阳煦这例子。
自从出了这件事之后,第二年教育局发布关于高考的重要通知,其中一条就是先进行考试后进行填报志愿。
这件大事才算完美结束。
八月中旬,翁家的气氛一如既往地冷凝。
翁景同都察觉到了姐姐和妈妈之间的不同寻常。
他看了看在忙活的妈妈,又扭头看了看姐姐,然后他无措的望着爸爸。
他跑着扑进了翁爸怀中。
没去妈妈或者姐姐一方,他认为对两边都好,没有偏心。
“爸爸。”
翁爸看着怀里的儿子,叹了一口气,“哎,壮壮,拿到了奖状,那爸爸就把宝剑奖励给你。”
翁爸一边安慰着儿子,一边心神注意着媳妇儿和女儿。
阿秀现在态度没软化,夏夏又不敢上前搭话,只敢默默的做着事。
最惨的不是两位当事人,而是处在当事人中心的他和儿子。
翁爸也不敢和她们搭话,调和还得从长计议。
还没等他计议好,两人主动交谈了。
八月十五的月亮又大又圆。
银盘似的大圆月高高悬挂在黑色的幕布上,清辉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,给大地镀了一层银色。
巷子里的人家聚在自家院子里,谈天说笑,聊着对未来的向往,不一会儿,静默的小巷子沸腾了起来。
小孩子找着自己的玩伴,玩着经典游戏躲猫猫。
翁家小院,翁爸带着翁景同去洗澡,翁妈对坐在翁明夏面前。
她听着院墙外的欢声笑语,心里不禁升起一阵酸楚。
嗫嚅着嘴唇,她做好了一分钟的准备才开口道:“夏,夏夏。”
翁明夏低着头,手死死的扣在裤子上,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办。
她知道妈妈在看她。
她不知道妈妈还要她吗?
一年的相处,她收获到了温情,她有一点点,只是一点点不想放弃。
好吧!没骗过,她根本不想放弃她得到的母爱,可这母爱本来就是她偷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