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渐适应的翁明夏听到裴闻的声音,快速的睁开了眼睛。
“裴……裴哥哥,你怎么在这儿?”翁明夏微睁着眼眸看着他,声音虚弱无力,心中的惊讶忽略了身体的疼痛。
因为身体还未恢复,缺少血色,张扬昳丽的面容淡了下来,但并未折损她的美丽,反而让她带着一种脆弱感,增添了柔弱可怜。
“我刚好有场比赛在这边,比赛完了我就请假来看你,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。夏夏,不用担心交给我。”
翁明夏看着裴闻那面无表情的面容,就知道他生气了。
“嗯,嘶……”牵扯到伤口,翁明夏面容扭曲,疼痛的叫出声。
裴闻惊慌起身,“牵动伤口了?我去找医生。”
翁明夏制止了他,“裴,裴哥哥,我没事的。”
可那人消失的速度太快,她的话都还没说完。
一分钟后,裴闻身后跟着一位中年医生和年轻的小护士。
中年医生检查一番,看向了慌忙带他来的男人,便道:“病人并无大碍,小刀刺入比较深,伤口愈合较慢,说话用力也会带动伤口的。”
“静养,一般不建议开止痛药。”
翁明夏扯出一抹微笑:“裴哥哥,我就说我没事。”
“夏夏,少说话,平心静气。”裴闻蹙眉不赞同的看着她。
翁明夏叹了一口气,又扯到了伤口,她是属于耐痛度低的人。
中午,谭诗提着母亲准备的病号餐走进了翁明夏的病房,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位警察。
“夏夏,我来看你啦!”谭诗轻快明亮的声音在病房中回荡,打破了它原本的寂静。
裴闻本就不是健谈的人,他还勒令夏夏非必要少说话,少了活泼的夏夏,病房里的气氛有些怪异。
“诗诗。”翁明夏回应了一声,下意识的看了眼面色无常的男人。
裴闻无奈,其实他没有让夏夏不能说话,他只是担心她的伤口。
裴闻这么多年来,身体无数的刀疤木仓疤,哪一道都挺过来了,还引以此为豪。
但他不想在夏夏身上看到,这种伤痛只想让他来承担。
他懊悔不已,不能在夏夏身边保护她,若这次不是正好碰上,夏夏大概也是等伤好之后才告诉他,或者不告诉他,等着他自己发现。
谭诗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