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愚想弄到两张空白介绍信,可惜不行,只好胡乱说了一个地名,其实我们并不想去那个地方,只等上车之后,随便找个地方再下车。”
“哪里知道,她们会上了火车,挨节车厢查找,你父亲为了保护我,就毫无反抗的跟他们下了车。”
邹静怡泪水横流,泣不成声。
方凝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,当年青涩的父亲母亲,选择的是爱情,却低估了人心的险恶,既然得不到,老女人又如何肯善罢甘休。
“妈妈,不要信方鹤鸣的话,也许你的阿愚,他并没有死呢,我们可以写寻人启事,发布在报纸上。”
邹静怡止住哭声,眼睛闪亮的看着小姑娘,方凝肯定的点了点头。
“你爸爸,他叫方守愚,今年四十岁,很高,很英俊,囡囡的眼睛,像极了父亲…”
林弘驹停下车,转过头来,方凝和他对视一眼,原来,他们父女,在未知的情况下,已经见过了吗?
怪不得有一种"与君初相识,犹如故人归”的熟稔。
但是他们也知道,这么多年过去了,早已经物是人非。
没看那个主业专攻翻白眼的智障女,一遍遍的喊他爹地吗?
林弘驹温和的出声,“妈,别着急,我们登报写一则寻人启事,如果父亲看到了,他会来寻我们的,先下车吧,到家了。”
车子停在邹静怡的新家,这是她要求的,请假的时间太长,她明天应该上班了。
邹静怡张罗着做了一顿午饭,看着女儿女婿吃的津津有味,满足的笑起来。
两个人要离开的时候,林弘驹问,“妈,你有父亲的照片吗?”
邹静怡去卧室的衣柜里,翻出一件厚的绒衣,拿剪子剪开衣襟,取出一张一寸的照片。
黑白的色彩,却让照片里的男子愈加俊美无俦,一双桃花眼仿佛会说话。
两人又对视一眼,确认过眼神,是对的人。
“妈妈,那我们先回家了,照片你收起来,明天我们就去报社登寻人启事。”
方凝笑的很开心,“原来爸爸这么好看。”
邹静怡珍惜的看着照片,“以前,还有几张他的照片,还有我们的一张合照,都让方鹤鸣给拿走了,我只藏起来这一张。”
方凝的拳头又开始痒,不用想也知道,方鹤鸣拿走的照片,归宿就是毁灭。
如果早知道,他不是这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