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狂既不是你引路人,你这种人又
有何脸面称他为师?”
邹如是不是鲁莽之人,他刚刚也考虑了这层关系,因此多问了一句。
所谓官师,是学子对地方官的一种尊敬。
如他邹如是,就可以算得上是整个青田县学子的官师。
周成出门在外,同样可以称邹如是是他老师。
此老师非彼老师。
引路之人则是从小教你四书五经之人,这种关系比起官师就更为亲密了。
“你这等之人,不配为文人!”
一句话,将王灌定性。
王灌面色煞白,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所措。
“周成,此子与你有赌约,你可让他继续履约。”
邹如是目光落在周成身上,神情柔和。
这周成,他是越看越喜欢,虽不知其文章辩论如何,但诗词一道已有大家风范。
此子若是能够一路比试,成功入了天子法眼,在那三年之约上立下大功,那他这位青田县令也会有功劳。
在王灌的问题上,邹如是心里清楚应该帮谁。
他将王灌交给周成处理,何不是给周成一个人情。
“王灌,从我胯下爬过去。”
周成到了这时,心情反倒是很平静,王灌败得很彻底。
两名捕快将王灌拖着来到周成面前。
王灌用力挣扎,不停的摇头,“不不不,我是读书人,我是读书人。”
“读书人怎能受胯下之辱。”
“跪下!”
周成眉目一紧,身上原本滔天才气,转化为霸气。
咚!
清脆的碰撞声响起。
王灌被吓跪了。
“给我爬!”
周成大声命令
。
王灌浑身颤抖,仿佛有一种力量在驱使他爬行。
二楼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读书人当众钻胯,闻所未闻!
青田河畔,无数老百姓同样安静下来。
他们透过那镂空的木墙清楚的看到,王灌用手撑地缓缓钻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