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通的轮官,几个月后他不过是又到另外一个州府去当知府,得罪了这位司马公子,等他回到家族,自己还有可能会被下放到偏远州府去。
那种地方可不是他徐闻喜的追求。
“盾公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,我与恩师多少还是有些交情,想必盾公子没必要对我打什么哑谜。”
司马盾敲打桌面的手指立刻停下,他静静的看着徐闻喜喝茶,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悠悠的说出,“这段时间本公子要在这东城府里呆着。”
“在东城府中有一人,让本公子有些不太高兴。”
徐闻喜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,他将茶杯放下,嘴角露出一丝微笑,“本公子和别人只不过是私人恩怨。”
“我作为知府,又怎么能管得过来整个府所有人的恩怨呢?”
话音落下,二人相视
一笑。
司马盾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,“徐大人,这封书信是我爷爷在我临走之前,托我交给你的。”
“信的内容我并不知道。”
徐闻喜有些惊讶,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司马盾,这位五公子当真不简单,若是自己不松这个口,恐怕今日是见不到这封书信的。
不愧是司马家族的嫡系子弟。
司马盾递过那封信,移开目光,自顾自的端起茶杯品茶。
徐闻喜静静的将信封拆开,他检查了一遍这封信,确实是原封原漆绝对没被人私自打开过,当他把信的内容快速浏览一遍后,脸色微微一变。
“徐大人,不知我爷爷在这信中跟你说了些什么,能否告诉我一声,我倒是好奇的紧。”
司马盾再次扭头看向徐闻喜。
徐闻喜将信重新叠好,塞进信封后很是郑重的揣进怀里。
“公子赎罪,信中恩师特别提到无需告诉你这信的内容。”
他站起身来冲着司马盾拱手。
“公子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但凡有所需求,可直接去我府上,公子在东城府的一切开销都由府衙买单。”
“盾公子,我还有诸多事物要忙就先行告退了。”徐闻喜直起身,转身朝着门外走去。
走到门口时,他突然停下脚步,“公子若是想对周成动手,动静不要太大,在这东城府内,看在恩师的面上,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。”
司马盾的脸色猛的一变,他身体从座椅上突兀的一下站起来,目光死
死的盯着徐文喜那消失的背影。
此时他的心情些许有些烦躁,徐文喜在看到爷爷给的那封信后,在态度上对自己明显有所转变。
信里究竟说了什么呢?
“来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