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受的小家伙一直控制不住小手要挠,沈初珞从睁开眼睛到晚上睡觉,视线就没离开过他,关注沈初萌的时候就少了。
沈初萌除了帮她一起照看小谢茦,大多数时间都是百无聊赖地坐在后院子的廊下,支着画板打发时间。
这天谢萱端着棋盒抱着块四四方方的木板来找她,看她又在画画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在她身后的围栏上坐下。
“别画了,陪我玩儿会儿五子棋呗?”
沈初萌笔尖一顿,扭头看她,“你不打游戏了?”
谢萱撇撇嘴,将棋盒放在腿上,掀开盖子,又将木板放在围栏坐板上,上面片刻的四方格线,正是棋盘。
沈初萌见状,看了看手底下这幅画,然后顺从的搁下画笔,起身走过去,坐在她对面。
沈初萌持黑子,谢萱持白子。
沈初萌是会下棋的,但谢萱不会,她只会五子棋。
于是,两人一边排兵布阵的较量棋艺,沈初萌不由抬头看了她一眼,轻声问她。
“你是因为知道谢薄彦哥要算计闵家,所以替闵驰担心了,才心情抑郁不开心的?”
谢萱诧异抬眼,看了看她,接着落棋子,“为闵驰心情抑郁不开心?没那个必要吧?我们可能也只算是个,普通朋友?”
说着,她貌似认真想了想,然后摇摇头,“这是家族的事,跟我们个人之间没什么太大关系,我觉得他要是非怨怪我,那就随他去吧,谁让我姓谢呢。”
沈初萌听罢,纤长眼睫眨了眨,澄净的桃花眸里掠过丝不解。
“那你这次被喊回来,怎么看起来郁郁的?总归不能是因为不能出门了吧?”
谢萱一条腿盘起来搁在围座上,手肘支在膝头,单手托腮,百无聊赖地捻着棋子落下,神情怎么看怎么无精打采。
她一时没说话,沈初萌多看了她两眼,也就没再多追问,垂下眼来静心陪她下五子棋。
她有预感,谢萱既然主动来找她了,等她酝酿好了,指定是会说出来的。
果然,接连输了三把,谢萱长叹了一声,跟着收拾棋盘,嘴里喃喃开口。
“前两天吧,我回家有点晚,然后路过一条旧巷子,那儿正好发生火灾,堵了,可是后面又有车,我就只能耐心等等,等他们倒出路口,我再倒车。”
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