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伸那么长?伸到公安局来了,瞎说!”
“那米饭是我做的,你觉得我会下毒吗?所以那人就是在睁眼说瞎话!想要把吴声害死,让他分不了家产。
这个吕凤的一双儿女,是李大中的,根本不是吴叔的。”
白栀晚见也没有外人,就直接说了这个秘密。
贺凡惊得眼珠子都要惊掉了,很是诧异,“你……怎么知道?”
“偷听到的。”
这回轮到陆霆礼的脸色不好了。
知道她胆大。
没有想到这么胆大。
有些后怕的瞪她一眼,也不知道能说什么。
贺凡以为陆霆礼怎么着也会说上两句吧,结果……人家就看了一眼,那眼神还有些缱绻,他算什么?
他就是个大笑话!
贺凡一时之间,感觉有一口气在胸口里堵着,怎么也喘不上来了!
他手颤抖的直指着白栀晚,“你……你胆大妄为,啥事也敢参合进去。还有你!你就是……助纣为虐,把她宠得有恃无恐。”
陆霆礼尴尬的清了清嗓子,“她是个成年人,也是个体,她在做什么,她自己很清楚,也会对自己的安全,行为负责。”
“简直狼狈为奸。”
贺凡已经不想说什么了。
白栀晚干咳一声,“那法医的事情,怎么说?你还有认识的?你不认识,我去帮忙找一个,胡箐你记得吗?”
“有点印象。”
“她现在是个医生,还是个外科医生。”
“外科医生,能做法医,即使她检查出来有毛病,也不能做为证据的,得有一个专业的法医。”
贺凡拿了她没有办法,真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了。
“贺队长,我们要的是死亡的真相,不是证据。有了死亡真相,铁一般的证据,你觉得你要换掉那个法医,还不是容易的事情?”
白栀晚白他一眼,那眼神,好像是她蠢,她笨。
贺凡呃一声,“那你就确定胡箐能做好这事儿?”
“你怎么就不能相信人?”
“且试试吧。”
白栀晚摆手,“你自己去医院找她,现在这个宅子里的人,都不能出去吧?”
贺凡点头,又看向陆霆礼,“这儿不是有个现成的,为什么要叫我去?我这事儿多了,而且我和胡箐不对付,我要去,人家还不一定理我。”
“啊,你俩什么时候不对付了。你也是,孤寡老人一个,也不知道对女同志好一点,我看你要打光棍到什么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