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啊。”
席书醴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服务员原本端菜的手一抖,差点没丢掉盘子。
这是什么狗血的戏码?
坏了叔叔的孩子,叔叔不让生?
绝了啊!
服务员的眼神已经从一脸震惊慢慢转变为准备看好戏了。
江幼雅低头抹了抹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,抽抽搭搭的哭。
“那就生下来吧。”
男人轻缓沉定的声音幽幽的响起。
服务员,“!”
江幼雅,“?”
席书醴回握住她的手,一脸歉然,“是我没做好措施,我该负责的。”
她听到他的话,腾的一下脸就红了。
“倒也不用负责。”
她想抽回她的手,却被他用力攥着。
“那怎么行,你这么小,我做了这么畜生的事,该负责的。”
他越说越大胆,江幼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服务员激动的手都在抖。
可是菜也上完了,他也没有呆下去的理由。
只能故作淡定的离开。
见人走远,江幼雅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。
“松手。”
“不玩了?”
席书醴笑盈盈的问。
她噘着嘴,“没劲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。”
席书醴向前凑近了一些,沉声问,“你真有了?”
“你才有了呢!”
“那还挺可惜的。”
他有些遗憾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