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要孝顺我。”荷花她娘有点得意。
一个挺不直腰杆的丈夫、三个懵懵懂懂的孩子、像大山似的婆婆、不要脸的小叔和小姑,红军媳妇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根线断了。
“这种贱命有什么好得意的。”
“什么贱命!我看你才贱!”
红军媳妇抄起角落的砍柴刀,冰冷的看着丈夫和婆婆。
“你……你想干嘛?快放下刀。”
“刘红军,跟了你十年没过个一天好日子,你今天行行好,给我们娘几个一条生路。”
“你不要逼我……”
“不逼你了。我看你也是活的很费劲,既然这样的话,我们去死,还不如你死来的好。”红军媳妇抓起丈夫的头发,像杀鸡似的一刀下去,还飙了她一脸血。
“杀人了!救命啊!”荷花她娘吓出鸡叫声,跌跌撞撞的往外跑。
几个孩子吓呆了,连哭都反应不过来。
刘铁军看到这情形,也缩回房里。
“你下辈子再当个真正的男人吧!”
这件血案还是没有机会被宣扬开去,为了全村民的名声,一致说是刘红军被弟弟气到自杀。他人没死,被大队长的止血散保住了队命,人拉到医院时,都是神智清明的。
红军媳妇自那以后,在东山村算是可以横着走,她最后如愿的分了家。
刘红军不怨妻子,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内疚,觉得是自己的错。脱离母亲和弟弟后,他的心情反而慢慢的好了起来,也愿意跟妻子、孩子说话,不再像之前那么的死气沉沉。
荷花她娘差点被大儿媳吓破了胆,自那以后,不敢再霸道刻薄了。为了缓和双方关系,她还强迫自己做个慈祥的奶奶。她之所以会这么干,主要是看小儿子名声太坏,以后注定要打光棍,她就想要多个依靠而已。
阮超知道这事后,也是非常佩服这位嫂子的胆量,就这一刀,让她省了多少事啊!这个经验很宝贵,她要记起来。
贺思海和贺思洋下乡两年,家人就准备活动让他们回去,履历也算是漂亮,可以钻一个空,给他们安排好点的职位。
“哥!咱们可以回家了!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不高兴吗?”
“没有。”
贺思洋想了想,叹了口气。堂哥的心思,他怎么会不懂?
“阮知青跟咱们不是一路人。”
“你哪里看到她不好了?”
“她确实没有对咱们不好,但她对你没有特别的想法,她那人还特别的犀利,你降不住她的。”
“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