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色?”
傅时奚只伤了一边,右手还是能动,只是要小心些。
他动作缓慢地擦拭着身体,嘴速和大脑反应却很快:“我倒也想不色。但前提是,小月亮要喂饱我吧?从复合到现在,就两次,怎么够?”
“纠正一下,是两晚,不是两次。”
真是鬼信他两次。
按他的算法,一次一个晚上是吧?
“那也不够。”
“行了行了。等你好了,随你来,行不行?你说几次就几次,我一定配合。”
傅时奚望着莫枕月脸庞,勾唇得意道:“我还以为小月亮虽然舍得回来看我,但回来的是个壳子,魂还在诺娅那里。没想到,还挺依着我。看来魂还没丢。”
莫枕月摸摸他额头,心想着也不烫,没发烧,怎么又开始说胡话了。
“我才和她见一个小时。”莫枕月无奈道。
“那也很长了。整整三千六百秒,度秒如年,三千六百年,怎么不长?”
“……你怎么诺娅的醋也吃啊?”
“之前她挖墙角的铲子都挥到我眼皮子底下来了,能不防着吗?”
莫枕月“哼”了一声,见他擦拭完,打开保温桶里的白粥,扶着他坐在床头,用勺子稍微舀了一点在碗里,轻轻吹凉了点,用调羹喂到他嘴边:
“这是我爸妈从华国调过来,专门给你调养身体的厨师熬得粥,尝尝。等喝完了,有些事我想和你说说。”
二一一。孩子的事
傅时奚顿时停下。
幽深的眸盯着她,薄唇微抿,没有去接已经递到唇边的调羹:“先说,我再吃。”
“先吃吧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。
莫枕月有点懊悔。
刚才脑子一下太快,顺口就说出来了,所以,现在收回还来得及吗?
但在这方面,傅时奚一向很固执。
“你的事永远排在我前面。”傅时奚握着莫枕月的手,将调羹重新放回碗里,“所以,说吧,也让我安心些。”
莫枕月将碗放在床头。
她脱掉外套,钻进傅时奚被子里,往他怀里躺,头就枕在他腿上。
仿佛这种姿势能让她无比安心。
傅时奚用掌心轻轻摩挲着莫枕月的脸蛋。
“奚,我觉得,上次受伤的伤情医疗报告,很有可能是伪造的,或者说,半真半假。”
傅时奚身体一绷:“怎么回事?”
于是,莫枕月就将和威尔逊医生的谈话,以及心中的疑虑,一同告诉他。
“诺娅告诉我,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