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悄移开了目光,穿好了厨役的衣服,临走的时候,还回头看了一眼地面,无疑,她昨夜熟睡的时候,有人端着烛火在她的床前站了许久,想想她的心里都一阵阵发寒,以后睡觉可能那么死了,不然被人弄死,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出了门,悄悄挑起眼眸,看向了潋云的背影。
“你猜,我昨天见到谁了?”潋云停住了脚步,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看着悄悄。
“我怎么知道?”
悄悄白了她一眼,这女人看起来还是那么单纯,让人很难想象,她昨夜端着蜡烛站在她的床边到底有多久,才会在地上留下了油滴。
“崇奚墨!”潋云直接跳到悄悄的眼前,大声地说出了这个名字。
“啊?”
悄悄的脸一下子白了,不比看到床前的烛火油滴吃惊,潋云竟然说出了这个名字?好像在悄悄的头上狠狠地打了一个惊雷,炸得她头晕脑胀。
“他不但年轻有为,还那么英俊,听说皇上现在很器成了一条窄窄的缝隙。
“天色也不早了,你回去吧,别让人知道你是我的人,这样出了什么意外,不至于让人怀疑了姑姑。”
“是,姑姑。”
潋云抿了一下嘴巴,悄然地退了出去。
悄悄不知道潋云什么时候回来了,睁开眼睛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了,她慌忙爬了起来,下床的时候,脚下有些腻滑,她垂眸看去,发现床前的地面上,有几滴烛火的油点。
奇怪,她好像没有将蜡烛拿到床前过,这油滴哪里来的?
这时,潋云的头伸了进来,笑眯眯地提醒着悄悄。
“快点吧,今天可不能迟到了。”
“哦,就来了。”
悄悄移开了目光,穿好了厨役的衣服,临走的时候,还回头看了一眼地面,无疑,她昨夜熟睡的时候,有人端着烛火在她的床前站了许久,想想她的心里都一阵阵发寒,以后睡觉可能那么死了,不然被人弄死,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出了门,悄悄挑起眼眸,看向了潋云的背影。
“你猜,我昨天见到谁了?”潋云停住了脚步,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看着悄悄。
“我怎么知道?”
悄悄白了她一眼,这女人看起来还是那么单纯,让人很难想象,她昨夜端着蜡烛站在她的床边到底有多久,才会在地上留下了油滴。
“崇奚墨!”潋云直接跳到悄悄的眼前,大声地说出了这个名字。
“啊?”
悄悄的脸一下子白了,不比看到床前的烛火油滴吃惊,潋云竟然说出了这个名字?好像在悄悄的头上狠狠地打了一个惊雷,炸得她头晕脑胀。
“他不但年轻有为,还那么英俊,听说皇上现在很器
可听你这么称赞,身份不一般吧。”悄悄笑着。
“崇医监的独子,现在还是太医院的副使,当然不一般了,听说皇上对他十分器重,他本人也是文武双全的。”潋云脸上的兴奋仍旧洋溢着,说得很热情。
“文武双全?真是少有啊。”
悄悄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,心里暗暗气恼着,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病秧子,竟然还文武双全?看来她和他的婚事,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混
蛋,他竟然欺骗了她!
悄悄抿着嘴,握紧了拳头,心里对崇奚墨竟然有些怨恨了,两年来,她好像一个小猴子被耍着,连舅父也被蒙在了鼓里。
崇奚墨的父亲是太医院里最大的官,他的儿子崇奚墨也近期提升为副使,怎么偏偏自己的舅父这么倒霉,摊上了祸事,人头落地呢?
耳边还是潋云对崇奚墨的称赞,什么沉稳,冷静,眼神犀利,男人本色等等,看来她被这个男人迷得不轻。
悄悄很想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,可一直走到了毛大球的案子前,仍旧惶惶不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