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海公公说完,冲着那些厨师瞪了一下眼睛“还不快走?别指望谁能帮了你们,是你们不长眼睛,活该倒霉。”
几位厨师垂下了头,在小海公公和几个太监的监管下离开了御膳房。
悄悄仍旧站在那里,良久都没有移动一步,小海公公的话还在耳边,这就是皇宫里的规则,随意的一个举动,一句话,都会为未来埋下了祸患,好像小李公公那样会见风使舵,也没什么错,可这一点,悄悄偏偏就做不来。
走进自己的住处,悄悄还无法回神过来,直到看到潋云的脸,那点傻乎乎的笑已经收敛了。
“毛大松的事儿,我听说了,你没事吧?”潋云问了一句。
“没什么大事,他喝多了。”悄悄解释着,然后疾步走进了房间,开始收拾自己的衣。
“你这是要搬走吗?”
潋云随后跟了进来,站在了悄悄的身边,伸手来帮悄悄整理衣服,神情间,竟然有一些不舍。
她不舍悄悄离开吗?悄悄有些不确信,这个
小的帮厨,平时除了和悄悄说几句话之外,一天都不怎么开口,在她的内心深处,很需要一个朋友,只可惜她和悄悄无论如何,都不能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。
昨夜的香料包已经交给了惠妃娘娘,御香房的人看了,说若不是精通香料的人,绝不会做出这样的搭配,所以李昭仪身边的那个神秘人已经无需怀疑了,就是李春香。
潋云不想相信这是真的,可也不得不相信了。
“身份不同了,见面也没什么可
说的了。”潋云低低地说了一句,然后避开了目光,眼中现出一份惋惜来。
身份不同了?
这话听起来很耐人寻味,悄悄淡笑了一下。
“有什么不同?我还是李春香,你还是潋云,都是御膳房里干活的。”悄悄放下了包袱,转身看向了潋云。
“昨夜,菜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时,我想了很多,能好好活着很不容易,所以一些闲杂的琐事,我也不想多管,做好自己就行了。”
悄悄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,也是说给潋云听的,这个女人来皇宫抱着什么目的,讨好惠妃娘娘步步高升?还是想达成什么其他的目的?兰卉已经死了,她应该心知肚明,知道娘娘们的秘密越多,将来能脱离了干系的机会越少,就算潋云现在和惠妃娘娘的关系如何,将来不保一天,惠妃娘娘为了自己,会将她舍去。
做好自己,比依靠别人,要来的安全一些。
“最终还不是毛大松死了。”潋云的嘴角一挑,笑了起来。
提及毛大松的死,悄悄就不免想到那具抽搐的尸体,她转过身去,开始收拾床铺,潋云也随后走了出去。
就在悄悄将一切都收拾好的时候,门外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。
“李大厨,平公公现在先去一趟太医院,昨日受了惊吓,得好好查查。”
“去太医院?”
悄悄转过身,奇怪地看着小太监,平公公不只知道她安然无恙吗?怎么会突然让她去太医院查查了。
“是啊,这就去吧,别耽搁了,您的东西,我们会亲自送过去,您回来,直接去新住处就好了。”
小太监侯在了门外,若悄悄不出来去太医院,他看起来也没打算离开,要一直等下去了。
说的了。”潋云低低地说了一句,然后避开了目光,眼中现出一份惋惜来。
身份不同了?
这话听起来很耐人寻味,悄悄淡笑了一下。
“有什么不同?我还是李春香,你还是潋云,都是御膳房里干活的。”悄悄放下了包袱,转身看向了潋云。
“昨夜,菜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时,我想了很多,能好好活着很不容易,所以一些闲杂的琐事,我也不想多管,做好自己就行了。”
悄悄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,也是说给潋云听的,这个女人来皇宫抱着什么目的,讨好惠妃娘娘步步高升?还是想达成什么其他的目的?兰卉已经死了,她应该心知肚明,知道娘娘们的秘密越多,将来能脱离了干系的机会越少,就算潋云现在和惠妃娘娘的关系如何,将来不保一天,惠妃娘娘为了自己,会将她舍去。
做好自己,比依靠别人,要来的安全一些。
“最终还不是毛大松死了。”潋云的嘴角一挑,笑了起来。
提及毛大松的死,悄悄就不免想到那具抽搐的尸体,她转过身去,开始收拾床铺,潋云也随后走了出去。
就在悄悄将一切都收拾好的时候,门外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