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本是一件好事,却发展成了这个样子。”
他没有了往日的那种轻松,自在,悠闲,眉宇间多了一丝沉闷,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红火,思索着什么。
“我从出生到现在,好事儿到了我的身上,就很快会成为坏事,所以他们都叫我灾星,就好像这次御宴,如果是别人负责,也许是一件高升的大好事儿,可换成了我负责,就将大家都搞进了刑部大牢,差点丧命。”
悄悄说得十分沮丧,曾经她也不信,现在不得不相信了。
悄悄的话,终于让安歌扭头看了过来,他迟疑了一下,突然笑了起来。
和一颗纯净的心。”
薛婉月握住了悄悄的手,轻轻地拍了拍。
“不管发生了什么,都不要放弃自己,不要扭曲自己的心,不然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。”
“春香记住了。”
悄悄点着头,薛婉月这才放开了她的手,躺了下去,疲惫地闭上了眼睛,她希望国宴之前,这病能好起来。不管状况如何恶劣,都要笑着脸迎接蒙古客人。
悄悄退了出去,安歌还在外面等着,他见悄悄的脸色不好,也就没说话了。
回到了雅苑,安歌没有直接离开,而是一同进了门,他二话没说,亲自拿来了木材,点燃了炉火,很快房间就暖和了起来。
“暂时你不用回御膳房了。”安歌翻腾着火炉的木头,头也没回一下,低声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
悄悄面对着炉火,火光在她的脸颊上晃动着,暖意包围了而来,可她的心却冷得要命,不知道皇上那边会怎么发落她。
点燃了火炉,安歌还是没有离开,而是坐在了火炉的边上,眸光直直地盯着跳动的火苗子。
“原本是一件好事,却发展成了这个样子。”
他没有了往日的那种轻松,自在,悠闲,眉宇间多了一丝沉闷,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红火,思索着什么。
“我从出生到现在,好事儿到了我的身上,就很快会成为坏事,所以他们都叫我灾星,就好像这次御宴,如果是别人负责,也许是一件高升的大好事儿,可换成了我负责,就将大家都搞进了刑部大牢,差点丧命。”
悄悄说得十分沮丧,曾经她也不信,现在不得不相信了。
悄悄的话,终于让安歌扭头看了过来,他迟疑了一下,突然笑了起来。
“我帮你熬药吧。”
悄悄扶住了安歌,觉得他为了自己的事儿,也一定没少跑。
“你刚回来,还是休息吧,我习惯一个人熬药了。”
说完,安歌的眸光看向了悄悄,眼中含着一丝困扰,似乎有话要说,却又说不出来,他想了一下,还是迈开步子向房门走去。
到了门口之后,他突然停住了,转过身,面对了悄悄。
“想知道,在准备御宴之前,我为什么去见皇太后吗?”
他为什么去见皇太后?他是王爷,他当然有这个权利,悄悄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值得追究的,一切都是她的命不好。
“这是王爷的私事,春香不敢过问。”
“我去找皇太后确实是私事,因为我想得到她的同意,娶你为妻。”安歌这话说得十分坦然,可悄悄听了,却从里到外的震惊。
“娶,娶我?”
悄悄后退了一步,她做梦都没想到安歌会有这个想法,一时之间窘迫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在皇宫里,你是一个让我感到开心,想笑,想安心下来,有个家的女人,可这一切看起来没那么顺利。”
令安歌心里难受的不是皇太后的拒绝,一次不成,他可以再去说,随着他年龄越来越大,皇室着急给他娶妃,皇太后早晚就会同意他的提议,可让他感到不安的是,喜欢李春香的,不是他一个人。
从刑部大牢,到大理寺,到京城街头,崇奚墨为了春香的案子,彻夜奔波,最终捉到了景儿,得到了有力的证据,这是什么力量支配着崇奚墨,安歌岂是个心里糊涂的王爷。
安歌没有说出他的担忧,留下这句话之后,他转过身向自己的住处走去。
悄悄良久才回神过来,立刻追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