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险些被他拽得跌倒,又怕连带他跟着摔倒,不自主往后一步步倒退。
他不依不饶,一步一趋身,跟了上来,唇始终没有分开过。
刀冢那日不想再重现,他也不想再玩追逐的把戏。右手环过腰际,将她带向自己,领着她,贴紧自己往后退去,一路退至床边。她想提醒他当心,刚张嘴,却给了他可趁之机。舌尖探进来,向后一倒,抱着她一起跌到床上,吻的她几乎窒息。
叶玉棠几欲支起身体缓口气,立刻被拽回去伏趴在他身上。几次下来,此人显见地失去耐性,猛地翻身,将她压在身下,滚烫的身体,与……一并覆了过来。
她感受到,不禁笑了,轻声说,“可以啊,血气方刚的,也没见哪处坏掉了……”
话音一落,不安分的手立刻给他抓着,推到头顶,与另一只手并在一处。
她心头一惊,果不其然,冰凉丝线在腕上绕了两圈,谈枭往上一拽,牵引着将她双手牢牢束在了床头。
吻一路落下,有些痒,有些烫。她忍了又忍,实在有些忍不住,轻颤着笑起来。
随肢体伸展,揉皱的衣物,掀开一道缝。漆黑的衣物是漆黑天幕,莹白肌肤是山与河谷,有最诱人的曲线。山丘之间,河谷低处,静静躺着一粒小小的,淡青色的白玉海棠叶。
起伏呼吸间,淡青的光也随之游移。
晦暗不明的光下,肌肤也有如脂之地,落了点点青色光斑。
青白交错,一瞬间玉叶也似有了灵魂。
……一切开始的地方。
他似乎被刺激,动作一滞,手上发了狠。
……
叶玉棠倏地绷紧了身体,像被灼烫了一下,说不出什么滋味。
一时难抑,叫了声,“长孙茂……”
咬字稀碎,尾音也跟着上扬,一时愣住,还以为屋里有第三个人。
长孙茂动作一顿,应了声,“嗯?”
他静静等了许久,试探着问,“不舒服吗?”
叶玉棠渐渐抽回神思,闻声,笑了。
……
没想到会是这样坦诚直白的回答。长孙茂倏地怔住。
又听见她叫他,“你给老子搞快点。”
他回答,“好。”
他动作轻柔小心,如同剑客亲吻擦拭着他最心爱的剑。
叶玉棠脑中白,有很长一段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一瞬跌下地狱。
待回过神来,她浑身血色褪尽,冷汗直下。
叶玉棠一句脏话生生憋回去,气若游丝。
长孙茂沉默了。
垂头打量她神情。
……
叶玉棠惊吼出声,“长孙茂?!”
他动作一顿,应了声,“嗯。”
叶玉棠忍着想杀人的冲动:横竖伸缩一刀,今天咱两之中必得爽一个,否则谁也休想出这门去。”
长孙茂:“……”
她拿话激他:“好容易将老子救活回来,不就地正法,把这事干了,你不觉得亏吗?”
长孙茂倏地抬头,有点不相信他刚才听到的话。
她便又强调了一遍,“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