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吓死我了,咱们走吧。”
柳如霜走出了好几十米才发现身后就胡蝶一个人大惊失色:“周红红呢?”
“在我后面呢!”胡蝶不以为意,周红红一直跟着她呢。
柳如霜:“……”
这下子胡蝶也慌了,就要转身
回去,刚走了两步及时刹住车,现在回去就是自投罗网。
柳如霜:“咱们回去找周大哥他们吧!”
“不行,按照周红红他哥的暴躁性子,肯定饶不了咱们。”胡蝶先一步提出了反对意见,眼珠子动了动:“你和赵勇关系好,等天亮了你去打听打听。”
柳如霜翻了个白眼:“要是周红红全都招了,我就是羊入虎口。”
两个人对视了一眼,谁也没有好办法。
另一边周红红就卡在下水道的位置,她当着陈山野的面,像条肥硕的虫子一样蠕动了半天,一开始是胸部卡住,现在是臀部卡住。
她想死的心都有了,只能用手捂着脸,自欺欺人。
“周红红几年不见,你还真长本事了,学会绑架、偷东西了。”
男人右手拎着一捆麻绳,左手拿着明晃晃的匕首,表情散漫不羁,眼底是深不可见的愤怒。
“周红红,你是不是像你几个哥哥一样进局子。”
陈山野愤怒地把麻绳砸在地上,周家兄弟几个的手脚都不干净,坑蒙拐骗五毒齐全。
好在周老二有几分小聪明,做事情干净,就连警察都拿他们没办法。
周红红猛地抬头,怒目圆睁:“你凭什么诽谤我哥哥,我哥什么时候进过局子了,我哥他们是遵纪守法的好人!。”
看她维护周家兄弟的样子,陈山野气不打一出来,哼笑着看她:“要是真的遵纪守法,你们家的饭店怎么来的,我要是没记错那片
宅基地一开始是姓王。”
“姓王的赌博输了钱,那宅子是我们花钱买的,你管得着吗?”
“是你二哥教人家染上了赌瘾,然后用计,害得人家家破人亡。”
周红红怒火中烧,一个用力竟然还真的蹬掉了几块松动的砖头,跳起来扇了陈山野一个清亮脆生的耳刮子。
声音恶狠狠的:“你怎么栽赃陷害我都成,但你不能这么骂我哥,我哥不就是打过你吗?”
陈山野也不想提那些不愉快的陈年旧事,冷声问:“你大晚上的拿着作案工具溜门撬锁,不是小偷是什么?”
“这件事跟她没关系,有什么冲着我来,是我胁迫她过来的。”柳如霜从拐角的位置走了出来。
瞥了他一眼:“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,谁稀罕你的那点臭钱,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小偷,你是钱丢了还是东西丢了?”
陈山野也是被周红红给气坏了,口不择言,就凭周家几兄弟对周红红的宠爱,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周红红往歧路上走。
对着几个女人想喷火的眼神,陈山野面不改色:“我的钱又没数,我怎么知道你们偷没偷。”
周红红的拳头硬了,这男人明摆着就是找茬。
柳如霜眼红了:搞工程这么来钱,现在入行是不是晚了。
胡蝶:陈山野这么有钱,那赵勇应该也差不多吧,不是说工程款对半分?
“我说没偷就没偷,你不要太欺负人。”她气不过,抬腿在男人裤腿上
踹了一脚,纯黑色的工装裤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鞋印。
柳如霜和胡蝶对视了一眼,眼神分明在说:这到底是谁欺负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