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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有所思,也有所梦。
汪知青根本不知道自己夜晚居然梦到了钟家兄妹俩,还叫出他们的名字来,被同房的韦知青听到了。
她也不知道,原本的汪知青对钟二有那么点爱慕,对钟小柔有那么点嫉妒。
这一切情感,都随着原本汪知青灵魂的消失,成为了谜。
或许只有韦知青因为曾经汪知青的呓语,知道一二吧。
“该不会是钟二偷了我们的米吧?”
胡知青突然说道。
钟二是二流子,坑蒙拐骗、顺手牵羊的事情,他肯定没少干。偷他们的米,也是有可能的。
钟子然瞟了他一眼,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你们六个男知青合伙欺骗九个女知青,也不害臊!”
刚才六个男知青眉眼间的官司,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。
“胡说!你信口雌黄!”位知青跳起来,指着钟子然怒骂,“你大早上不去上工,到我们宿舍这边来,不是偷东西是什么?!”
钟子然反应平淡,“你那么激动做什么,就像被人抓住小尾巴。”
“谁,谁被抓住小尾巴了!”
他激动,卡壳。
越是这样,女知青们就越是怀疑。
不得不说,钟子然的皮面在这时候起了些作用。
即使是原身在的时候,也是凭着他的好皮相,讨了不妇女的欢心。
女人们明知道他是个二流子,也很难真正地对他心生厌恶。
最多只是嘴巴上说说,或者看不上他的无所事事,要妹妹养着。
钟子然耸耸肩,“反正我是无所谓,大不了咱们报警,让公安来查一查。”
一说到公安,这下位知青他们怂了。
看着一个个男知青噤若寒蝉的神情,女知青们倒吸了一口气。
钟二敢说报警,让公安查,那他肯定不虚心,没什么害怕的。
应该不是他。
“成,那就报警,叫公安。”
马知青说道,眼神闪烁。
“不,不行!”
胡知青大叫。
众人看他。
他额头冒汗,“就那么点事,咱们自己可以解决,不用劳烦公安。”
其他五位男知青也帮腔。
“对,对,对!公安同志多么辛苦呀,咱们这点小事,不劳烦他们。不劳烦他们。”
这年头,轻易不敢叫公安。
前年公安枪毙犯人的情景还历历在目,大伙一看到公安同志,就畏惧。况且,他们是真的偷米贼,若被查出来,那就真的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