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渊儿想要什么才能解气?”
“阿姊想给我什么?”
无意义的对话使谈话进入僵局,秦秾华游到少年背靠的巨石后,伸出一只湿漉漉的手,去牵少年垂在石头外的右手。
“渊儿想要什么?”
她的手指钓到一条大鱼,对方紧咬她的勾子不放。温泉水从她指尖流淌向少年手心,他紧紧握住,手心比温泉水还烫。
“我想要什么……你知道。”他哑声道。
一声轻笑从身后传来,手中那只滑腻的小手游鱼般溜走了,秦曜渊怅然若失,不自觉握紧了手中残余的触感。
“阿姊……”他说:“我不想你和他走得太近。”
“逢场作戏罢了。”
“逢场作戏我也不想。”秦曜渊低声道:“他抓了你的什么小辫子?我去杀了他,就没有人可以威胁你了。”
“……杀他没用。”
秦曜渊又问了一遍:“他到底用什么在威胁你?”
“……我过去没发觉的一桩失误。”
秦秾华避重就轻道。
少年不再说话,或许是为她的隐瞒而失望。失望也好过告知他真相,以他的脾气,若是得知自己受人挟制是因为他,谁也不知道他冲动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来。
“你不告诉我……是怕给我收拾烂摊子吗?”他道。
秦秾华一愣。
如果不是他提起,她根本没想到这一点。
她只是……不想他自责?不想他担心?不想他生气?除此以外,她没有想过会不会给自己增添麻烦。
“不是的。”她不再多言。
林间安静下来,风过无声,黝黑的草丛中隐隐约约传来虫鸣。天地都陷入寂静。
秦秾华那颗千锤百炼的心脏唯独受不了他的沉默,一旦如此,她骚动的愧疚就像出洞的蚂蚁,在她心里爬来爬去。
她转移话题道:“渊儿,你的身体如何了?行猎时,阿姊见你开了不少次弓,肩膀可好?”
“……死不了。”他硬邦邦道。
听他如此说话,秦秾华反而放心了,她回到巨石边,捧起一手心的温泉水朝他手旁泼去。
“渊儿,你生阿姊气了?”
“生气又如何?”他道:“你不就仗着我拿你没办法,才一次次气我么?反正气不死,你气吧。”
秦秾华哄道:“我才不气呢,气坏了我的小狼,我去哪里捡一只新的回来?”
“你想捡难道还捡不到吗?”他酸溜溜道:“我看那秦曜常,就很想做你的狼。”
“他哪里配做我的小狼?阿姊的小狼只有你一个。”秦秾华牵起他的手,柔声道:“再忍忍罢,他得意不了多久了。”
这只鱼钩从来没有跑空过,不论故技重施多少次,依然能钓上死心塌地的大鱼。
少年扣住她的手心,道:“怎么说?”
“那封密信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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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,黝黑的草丛中隐隐约约传来虫鸣。天地都陷入寂静。
秦秾华那颗千锤百炼的心脏唯独受不了他的沉默,一旦如此,她骚动的愧疚就像出洞的蚂蚁,在她心里爬来爬去。
她转移话题道:“渊儿,你的身体如何了?行猎时,阿姊见你开了不少次弓,肩膀可好?”
“……死不了。”他硬邦邦道。
听他如此说话,秦秾华反而放心了,她回到巨石边,捧起一手心的温泉水朝他手旁泼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