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萤萤也在心中暗暗发誓,起码要在实行任务的剩余时间里,好好待郁浔,绝对不会再让他伤心的流泪,他这样好的男子,须要呵护关爱与善待才对。
误会迎刃而解,这一顿午饭的滋味比玉盘珍馐都要美味,郁浔下午上山晚上回来,带回来许多猎物,像是夏萤萤给了他用不完的力气,他做什么事都得心应手许多。
郁浔抱着打地铺的褥子,也不主动问能不能与夏萤萤一起睡了,自觉的在床下铺好就要准备如睡,夏萤萤叫了他一声。
“郁浔要不你还是到床上来吧。”
他胸口上的伤口不会那么快就好,而夏萤萤想尽可能的弥补他,还是要让郁浔睡上来。
她怕他拒绝,接着道:“我们睡一张床。”
听到此话郁浔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,水汪汪的,如一块闪烁的宝石。
“娘子、娘子可是认真的?我我真的能和娘子睡一起吗?”
他的脸“唰”的一下全红,纯情的哪像结过婚的男子,他眼巴巴的望着夏萤萤,期盼得到她肯定的答复。
“我当然是认真的,不过我们之间要隔开一个枕头的距离,你可不能越界了。”
她说着就用枕头把床分割成两个部分,她睡在里头,郁浔则睡在外头。
“我们只是躺在同一张床上,睡觉就安分一点,懂吗?”
郁浔的脸上顿时多了一层可惜和遗憾,夏萤萤捕捉到这个表情,立马改口,“这就是我的规矩,你要是不乐意就算了,我一个人睡床,你继续打地铺吧!”
不给他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,夏萤萤马上就要抽走枕头,郁浔赶忙爬上床按住她的手。
“别别别!我听娘子的就是了,绝对不做过分的事情,娘子说一我绝不做二!”
郁浔把夏萤萤按回床上,给她掖好被子角,欢心的吹灭油灯,兴奋的道一句“晚安”。
他开心的踢脚,故意侧身望着夏萤萤,好像一块望妻石,一直在追寻她的身影。
一晚上下来,除去激动了半柱香的时间,还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。夏萤萤感受的到他到底有多开心,郁浔的喘息很重,就算是背着他,也能感觉颈后是不是掠过温热的微风。
如此生活十天之久,农村的日子平淡中不失忙碌,夏萤萤久违的能一觉睡到自然醒,没有人会责怪她懒惰,说她是个懒媳妇,更没有性命之忧,时时刻刻担心有人图谋不轨。
阳光和她现在的生活一样明媚,自从灵力尽数回来后,就算是干农活也易如反掌,日子太滋润,以至于她忘了许多该操心的事情。
仿佛她的生活状态皆被那个感性软弱的精神掌控,而那个具有警惕之心的精神被暂时压抑到出不来,不能提醒夏萤萤眼下的美好可能是幻象,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