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栀干了坏事才会那么鬼鬼祟祟的。
说好远离,可是白栀还是不听话的和两个大佬碰上面,依照江哥哥的吃醋劲儿。
白栀真怕死。
于是只能强装镇定去和江悸吃饭聊天。
饶是如此她的异样还是逃不过江悸的法眼。
墙角处,江悸把人堵在自己的怀里。
过分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“只只,你是隐瞒了我什么?”
白栀惊讶抬头。
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,这你都知道?!
“我没有。”倔强的白栀自然是死不承认。
“只只,你骗人向来容易被识破的。”
江悸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,他抬手抚摸白栀的脸颊:“是不是不听话跑去招惹他们了?”
“我没有!”白栀语气弱弱的,“是他们自己凑上来的。”
她这幅样子倒像是被管的严严的小媳妇。
江悸特别喜欢。
把白栀吃的死死才不会乱跑。
江悸摸摸她的脑袋以示安慰:“只只什么什么时候连头发都不会绑了?”
“这是…潮流发型,我喜欢。”白栀这才想到顾熙给自己绑头发的那画面,不得不说顾熙心灵手巧。
能够为女子绑头发的男人自然少见。
“潮流?只只头发都散开了,还喜欢?”江悸失笑,嘴上禁不住调侃小姑娘。
说谎也不打草稿,那么不好看的发型自然不可能出自白栀的手。思及此江悸的神色暗了暗,看来又是他们那几个拦路虎。
“我帮你重新扎起来,可好?”
说着江悸自顾自动手,将小姑娘柔顺的发丝轻松的绑起来,手法自然比顾熙还太多。
毕竟小时候江悸与白栀那也是时常碰面的,白栀身为妹妹,总是缠着江悸要他绑头发。
久而久之的,江悸也就练就这项技能。
“谢谢江哥哥。”白栀软声道谢。
一天之内让两位大佬帮忙绑头发简直是修来的福分啊!
“只只,你我之间何必那么生疏。”江悸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,轻轻别在耳后,“我们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