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猜到他们会出手,但赶在公审之前要了他的性命,也真是性急。”
“王爷,那现在该怎么办啊?”
“还能怎么办,死无对证,便只能结了此案,想由此扯出西南商行是不可能了,这事做的滴水不漏,果然是侯府的手笔。”
沈祠急的直跳脚,“可是王爷,您这不是和西南商行,还有侯府杠上了么,怕是以后的日子处处有人与您为难,不好过啊。”
听他这话,萧北城觉着好笑,“与本王为难,他们可没这个本事,别忘了咱府里还有个让他们气得几天没睡好觉的活宝在,把他送进朝里为官,缙王府日后便可太平顺遂。若说有什么遗憾……”
便是君子游恶疾缠身,惹人心疼了。
“对了王爷,姜大夫一早就来府里等着给先生诊脉了,这会儿先生也该醒了,您要不要去看看?”
“成,便去看看。”
洗漱更衣过后,萧北城便去厢房看了君子游的状况,刚好姜大夫出门,见人先是低头行了礼,猜到他是为君子游的病特意来此。
“王爷,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萧北城打发了沈祠去照
顾君子游,便同姜大夫走远了些。
“敢问姜大夫,先生的病如何了?”
“昨夜受了寒凉,今晨还有些发热,不过服了在下开的方子以后已经好了许多,但这酒……还请先生能能够适量。这些话在下与先生也说过,他是一口应着却不放在心上,所以还得劳烦王爷管着他,别让他糟践自个儿的身子。”
“姜大夫曾说他这病是换季才会闹的如此厉害,可自那天他病倒在琅华阁一直没有起色,可是有什么隐情?”
“实不相瞒,先生的病复发的确是因季节变换,但最主要的诱因……”
姜大夫面露难色,叹了口气,见他如此,萧北城又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恐怕是毒啊。”
萧北城不自觉看向了君子游的房间,听着里面吵着不要喝药的嚷声,心事复杂。
“姜大夫医术高明,本王自然不怀疑你的推测,只是毒从何来,还请姜大夫解释清楚。”
“王爷,是药三分毒,这药可是毒,毒亦可是药。医术讲求一个对症下药,若是服了错误的药,哪怕是人参鹿茸这类名贵的药材,也能成为害命的剧毒。在下认为先生极有可能是接触了什么不该碰的药,病情才会复发的又急又重,但在下无能,一时无法推测是什么害了先生,便只能待他好转之后再一一试验。”
“如此,便有劳姜大夫了。”
“王爷言重了,说到这里,在下还有一事需要反复提醒,关于先生酗酒之事……”
抬眼看了看萧北城的神情,姜大夫才敢接着说下去。
“还是方才的话,烦请王爷监督他适量饮酒,不是不能喝,而是不能多喝,据在下推测,先生爱酒如命正是因为病情严重,他这般饮酒恐怕是为了……”
“为了什么?”
“止痛。”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