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支就塞惨剧历历在目,唐琳岂敢忘记?
“某去救严先生,你答应我,一定要杀了拓拔匹孤!”
说罢,童环三步并作两步,奋力向夹谷中跳下。手中还手刀抽出,一跳、二跳、三跳,跳入鲜卑兵马之中。
“杀!”
童环大吼一声:“为我金甲兄弟报仇!”
“童环,回来!”
唐琳正欲翻身上马,没有机会去拉童环。待奔跑到夹谷边缘,已经见到童环淹没在浩荡的鲜卑大军之中。
……
我该怎么办?
唐琳一时没了主意,眼见着鲜卑兵马攀到了半山腰。千军万马如潮水般涌动,人群中看不到拓拔匹孤,也看不到严瑜。
未几,唐琳见鲜卑阵中,有人提起了一颗头颅。
童环!
“啊!“
唐琳一声嘶吼,眼见对面张君游令旗闪动,令旗兵随即对唐琳说道:“对方是要打!”
“打!”
唐琳大吼一声,部队随即散开,耳旁听到一声嘶吼响彻山谷:“为死难的弟兄报酬!”
严瑜生死,唐琳不知。此时鲜卑人暴动,如若不打,边关堪忧。阴山之上,可绕路过稒阳塞,鲜卑人早已失控,此时不打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杀!”
汉军中,喊杀声震天:“为我边军死难儿郎,为我弟兄手足报仇!”
严瑜淹没在鲜卑军阵之中,耳听得震天的响声不绝于耳,滚木礌石倾泻而下。
面对纥骨,严瑜一声高喝:“纥骨兄,你我手足之情,至此方止。瑜自知多说无益,唯有信守承诺。若鲜卑军中要有要死,第一个死得便是我严瑜!”
说罢,严瑜不知哪里寻来一把剑,横剑自刎。
“哎!”
纥骨大力叹息一声,此时才知,严瑜并没有出卖他。上面的事,是一人为之。哀叹之中,纥骨知道,自己葬送了整个拓跋鲜卑。
“护主突围!”
达达大吼一声,一手拉着拓跋匹孤,帅军向上冲锋。
“我…我败了,我葬送了整个拓跋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