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还没有等到让她破车而逃的机会。
阿毛忽然就猛的踩着油门,车往前一冲,飞速的向前面道路尽头的珠河开去。
由于车子突然加速起步的惯性,沈珍珠整个人猛地往前倒过去,重重地撞在前排的座椅上。
强烈的疼痛感冲ji着她全身,这样的痛甚至掩盖了外界其他事物对她感觉的冲ji,只有头部的疼痛感随着这辆载着她的车子一起飞速往珠河里冲去。
……
就在沈珍珠感觉车子已经要起飞,离珠河没有多远,离绝望也没有多远的时候。
一辆专属于寒辰的车子也在飞速开过来,以更快的速度在别这辆车。
阿毛本来被沈珍珠一句点醒,意识到即使自己按照雇主的要求照做了,儿子也过不好剩下的人生。
但是又想到,自己已经上了贼船,如果自己不做,那是不会有好下场的。
这样的生活,在儿子没有出现的时候,自己已经不想再过下去了。
既然自己死了,还能换儿子的一个可能,那还不如去死。
但是现在,显然是有人想就这个女人,不停的在别自己的车。
里珠河提口没有多远了,就这么短短一段距离,自己还是过不去。
为什么这样,老天爷是不是在耍自己。
阿毛气氛的踩着油门,但旁边这辆车甚至不要命一样,不停的别自己。
自己不减速,它就拼
命别,车被擦的兹兹响。
车也被摩擦弄得重力倾斜,速度太快了,车不受控制,下一秒就要侧翻了,惯性让阿毛猛踩油门的脚松开了。
最终被逼停在离珠河五米处。
只差一点点,两辆车就都要下去。
珠河湍急的水流,哪一辆车掉下去,都是瞬间被吞没。
没有例外。
沈珍珠看着窗外拯救了自己的那辆车了。
她记得,领证那天,寒辰就是开的这辆车,那天的寒辰是不愿的,是冷酷的。
而现在寒辰从那辆车上下来,此时的天空还没有完全黑透,晚霞映得天空红彤彤的,这颜色照在江上,像火烧了一样。
他就这样从红光中跑过来,像个盖世英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