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先生示意他闭嘴,自己说:“那我在外面等你们。”
朱盟老大不乐意:“来都来了,让你在外面饿着怎么行?你不吃,我也不吃了!”
他僵持着不愿意进门。
廉先生目不斜视,不阻拦,也不支持,任他闹脾气。
飞白不想得罪朱盟,便说:“这样吧,我陪这位先生去隔壁就餐,星主听说您来了,要见您一面的,您就过去坐坐,如果想来,就到隔壁找我们,您看行么?”
朱盟太好说话了,觉得这个安排不错:“好吧,那廉大哥你先跟飞白,我待会找你玩儿。”
等朱盟走了,飞白才帮廉先生引路:“这边请。”
廉先生的轮椅被人推着,穿过悠长的、风景隽美的走廊。
突然,他状似无意地问:“你叫飞白?”
“嗯。”飞白对于聊天没什么兴趣,无甚表情地应着。
廉先生:“星主府的保镖中,你算头领?”
飞白:“算是。”
廉先生:“哦,那就不是。”
飞白忍了忍怒气,告诫自己不要给星主府惹麻烦。
“那真正的头领是谁?是总跟在星主身边的那个、高高瘦瘦的男人吗?”廉先生顿了顿,似乎苦恼地想了想,“哦,听说是叫翟啸?”
飞白目光闪过一丝危光,又忽而不见。不接他的话,只是在到达餐厅后,说:“先生,这边请,您喜欢吃什么?”
廉先生:“随便,我不挑。”
两人入席,廉先生继续聊天,似乎对星主府充满好奇:“星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养猫的?”
飞白答:“很早以前。”
廉先生:“有十年了吗?”
“大概吧。”飞白年纪不大,十年前他还不是宇文浩邈的心腹。
廉先生又问:“继星主好像不常出现?他是身体不好吗?”
飞白又是一阵警惕。
目光相当锋利地扫过对面的客人:“继星主的健康问题是关乎国家安危的大事,您这样问很不妥。”
“好奇而已,我不问了。”说完这句,廉先生真的闭嘴了,浑不在意地看着窗外赏景。
片刻后,有菜上桌。
廉先生看一眼满桌的珍馐,拿起筷子,偏偏对一道白菜很感兴趣。
飞白顺势介绍:“这道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