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好听点是看管,说的不好听点,谁不知道如何呢!
众人看着躺在地上的人额头的血窟窿,无人敢在造势。
傅奚亭忙满腔怒火并未因此而停歇住。
看着躺在地上了无声息的人将手中的家伙扔给方池。
“滚出去,别让我在屋子看见你们。”
刹那间,警卫们退出屋子。
“先生,豫园那边来信息说太太情况不是很好。”
方池没想到自己只是低头看个信息的功夫,自家先生已经杀鸡儆猴了,看着短信的人一时间陷入了沉思。
眼见眼见跳动的人结解决了,方池硬着头皮开口。
见傅奚亭阴沉的眸子落到自己身上,方池硬着头皮道:“素馨说太太晚上吐血三次,中医过来把脉,说情况不是很好,林翻又在豫园门口求见太太。”
林景舟也来参合一脚?
前有狼后有虎,孟家的警卫隐在暗处虎视眈眈就罢,林景舟还来凑这个热闹。
傅奚亭浑身气息冷厉的好似刚从冰窖里捞出来,若非现在不便与外界过多联系,他一定会让林景舟从豫园门口爬走。
“联系素馨,将豫园封了,我没回去之前,除了日常采购必需品的,任何人都不能进出,记住——任何人。”
傅奚亭的这声提醒让方池浑身一颤。
他们在东南亚,说好听点是出来替谁办事儿的,说不好听点,是被人逼着来办事儿的,且还在监控中。
而豫园那边,不看都知道情况不好。
傅董在外面守着武器的门,孟家人知道傅奚亭的厉害之处。
也知晓傅奚亭对孟家人不亲近,若非此时极度需要傅奚亭,亦或者说但凡还有丝毫选择,都不会选择和傅奚亭合作。
没有选择的何止是傅奚亭一人?
而身处在苦痛之中的又何止是江意一人?
天家做事情,若是能掌控的人就罢了。
正是因为他们无法掌控傅奚亭。
所以才会将江意压在手中。
派人将豫园围的严严实实的。
首都,庄园里。
周问棠敲开门进去,站在孟谦跟前轻声言语:“东南亚那边来消息,说傅董杀了警卫长。”
孟谦落在文件上的目光缓缓抬起,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周问棠:“为什么?”
“说是警卫长以小犯上,对东庭副总不敬,傅董截了另一人的枪把人就地——”周问棠的话语顿了一下,本意想说就地正法,但一想到孟谦与傅奚亭此时的关系并不美妙,语调微改:“解决了。”
孟谦落在桌面上的指尖微微往下按了按,脸色阴沉了几分。
旁人不知晓,周问棠清楚。
孟谦及早之前就想掌控傅奚亭,想借助孟淑之手,但无奈这个计划及早之前就落空了,且这么多年,傅奚亭的权利在首都肆意增长,孟谦派出去的一波波人最终都以失败告终。
这些年的傅奚亭,刀枪不入。
无任何软肋。
母亲?